“这还不叫?”许宁夏讽刺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你的什么高冷禁欲都是幌子是吧!你就是个大骗子!”
江医生不言语,这会儿老实极了,任骂任打。
不仅老实,他听着这些话,心里还挺开心。
浴室里的暖灯逐步升高了室内温度。
燥热的空气烘烤着两人的皮肤,颇有些刚刚战事初开的意味,就是少了一点湿湿嗒嗒的黏腻。
见说他不动,许宁夏气鼓鼓地又扭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们,身体交叠而站。
男人头发刚刚洗过,清爽地落在眉宇之间。
公寓里没他的衣服,只有以前许宁夏练习做男士衬衣的样品,藏青色,很衬他冷白的皮肤。
他这么神清气爽,许宁夏却是“伤痕累累”。
可即便被“摧残”如此,她神态里也已然有了初尝情滋味后的娇媚韵味,宛如被深深滋润过的玫瑰,娇艳迷人。
回想刚刚的疯狂。
那样的江肆太要命了。
他把他由内而外最原始野性的欲望全部倾注到了她身上,一秒不肯放过,拉着她一起沉沦。
不死不休。
许宁夏脸热,瞥了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那里,有不少她抓出来的痕迹。
估计男人的背上和肩膀,还有胸前也有不少。
活该!
许宁夏皱皱鼻子,咕哝:“饭做好了?”
“嗯。”江肆点头,人又靠得近了些,“没有做辣菜,但有你喜欢吃的糖醋里脊。”
贴心也回来了。
许宁夏哼了声:“江肆,你这人就是仗着长了一张好脸!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对别人也不这样。”江肆小小地反驳一句,“只对你。”
他还理直气壮了是吧?
许宁夏还有点儿脾气,但也有点儿没骨气地想抱抱他。
只是身上裹着的浴巾要是没有她抓着,很可能滑落,还是作罢的好。
而这时候的江肆就跟有了透视眼似的,一眼看穿,主动将她容入怀中。
浴室里静静的,他们也静静的。
语言变得多余,不需要说,他们就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更何况,江肆再次低下头吻了那朵山茶花。
这一次,虔诚至极。
吃完饭将近十一点。
许宁夏之前睡得多,这会儿丝毫没有困意。
雪还在簌簌地下。
一向被霓虹渲染夜色的北城,成了冰雪世界,处处银装素裹。
江肆将书房的懒人沙发搬到落地窗前。
许宁夏喝着热牛奶,和江肆挤在一张沙发里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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