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一只手搭在额间,好似不敢见光,半敞的衬衣更是显得他尤为颓败消沉。
“不行。”江肆还有些喘息,声线轻颤,“这样,不行。”
许宁夏看了眼某个位置,他管这叫不行?
她搞不懂,完全搞不懂。
但这种时候被这样,没有哪个女人受的了,她扔开单子,去床下捡衣服。
见她动作,江肆也坐起来,在人要起身之前,抱住了她。
“松开。”许宁夏冷声说。
江肆不松,仍在发抖的手指震着女人腰间柔软的肌肤。
“抱歉。”
许宁夏哼了声:“抱歉什么?是我主动自愿的,你有什么好抱歉的。”
她嘴上这么说,可事实明明他先招惹的,身体又是那样的反应。
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他把她给晾了?
许宁夏越想越气,憋不住要发火,一动,再次感到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抵着她。
“你到底怎么回事?!”她不解又羞恼,“你这……”
江肆还是那句:“不行。”
“……”
许宁夏气急败坏,转过身,对上男人通红的脸,还有眼里的无措和恳求,似乎明白了什么。
其实这样的状态,许宁夏也有过。
半醉不醉。
通常这种情况下,人不是完全清醒的。
但尚存一些意识,能感知自己在做什么,也能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所以说酒后乱性,实际是不成立的。
因为醉了,乱不了;没醉,不会乱。
江肆现在的状态就是有清醒,但不多。
他还能清楚的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她做那个事。
“你说的不行……”许宁夏缓缓气,“是现在这个时机不行?”
江肆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
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许宁夏真想锤爆他的头。
不行什么不行!
谁家不行是这样的!
可了解过江肆这个人,许宁夏也就知道他意乱情迷下的克制多么难得,自尊也就不那么受伤了。
点了下某人的脑袋,她赌气说:“以后你再敢喝酒,你就是狗。”
江肆连忙攥住那只手,死死握着。
许宁夏叫他松开,他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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