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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猛的惊醒,透过窗子的几缕晨光打到他的眼上,一瞬间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睁眼一看,头顶是熟悉的竹楼木板,顶上挂着的是用竹罩拢起的灯,莲生忽的彻底清醒过来,他立马直起身子,顿时腰肢酸软一片,他脸色变了又变。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隐秘的某个地方传来的疼痛让他忽的意识到,昨晚不是做梦。
他被人日了。
被摆成各种姿势,日了一整夜。
然而除了酸软,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睡衣,就像是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没离开过底下的这张床,一切恍然就是一场春梦,但身上的感觉不会骗人,他记得昨晚的那张大床有着厚厚的床幔,根本就不是竹楼里的这张。
莲生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床,在看到他脚趾上一个淡淡红痕的时候,让他更加确定,他被人稀里糊涂的日了。
他几步到浴室里,抬头看着镜子,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裸的全身。
镜子里,他的身上都是被人吸吮过的红痕,侧身一看,腰上的锦鲤胎记处更是红成了一片,莲生捧了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他喘着气系紧睡衣带子。
这时房间外,外面谢忠敲了敲门,之后端着早饭进来,看到在浴室里的莲生,他语气不咸不淡道:“先生,你醒了,这是早饭。”
莲生蓦的抬头看他。>>
谢忠端进来的是冒着热气的灌汤包和豆浆,“早饭是灌汤包,你前天说想吃,我一早起来让纪先生教我做的,你尝尝味道好不好。”谢忠说完就开始一如以往的给莲生准备衣服的鞋袜。
“好玩吗?”
谢忠抬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莲生会问这个问题,“什么?”
莲生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昨晚没人来过我的房间?”
谢忠摇头,开口问:“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被人弄到了一个地方,日了一晚,日完他把我送了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们所有人谁都没发觉。
“没事,你先出去,我自己会换衣服。”
桌子上的灌汤包泛着香气,莲生一点胃口都没有,随意的夹起一个包子,他眼前一亮,这灌汤包夹起还微微透着弹性,看着玲珑剔透的,用筷子夹起像一盏透明的灯笼,但放下却是似一朵白菊花,要做出这样的,都是皮薄劲软,莲生轻轻咬了一口,一嘴下去灌汤流油、软嫩鲜香,差点全弄到睡袍上。
恩,真好吃,莲生刺溜一楼,吸吮了口汤汁,被日了一晚的事情这分钟完全被他抛九霄云外了。
离开农家乐的时候,莲生私下问了纪安云今早谢忠是几点去找他学做灌汤包的。
纪安云回忆了下时间,昨天农家乐人很多,他睡得最晚,起的最早,起了一大早准备早饭和其他的东西,时间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谢先生起的很早,四点多他就下来厨房找我学做灌汤包,做坏了好几次,最后快天亮了,才做出像样的,我尝了味道比我做的还好,聪明的人就是学什么都快,我当初学这一手灌汤包,足足学了一个月。”
莲生眉梢微拧,“昨晚没人从这里出去吗?”要是有人进进出出,还扛一个他,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纪安云肯定是会知道的。
纪安云摇头,“为了安全晚上大门都是上锁的,钥匙只有我有,没有人出去过。”他不知道莲生问这些做什么,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他小心翼翼的问:“愈先生,怎么了?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莲生咬了下指节,整理了自己得到的信息,想了一会没有头绪,于是笑道:“没有,我就是问问。”看来除了自己真的没人知道他被人日了。
不是谢忠吗?那是谁?昨天农家乐入住了很多人,竹楼里除了他住的那一层底下都是住满了的,目标太大,大海捞针,莲生这会完全猜不出是谁了,昨晚那人除了日了自己一顿,别的是什么都没做,说实话,莲生头一个怀疑的是谢忠,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腰上的锦鲤胎记他也是知道的,在这个农家乐他找不出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