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没出声,莲生怀疑是自己不够妖娆魅惑,也或许是这个男人不通人事,完全不懂情爱之事的乐趣。
“你当老鹰,我当小鸡,你松开我,你抓到我,我就亲你一口,或者你亲我一口,这样才有趣,你把我松开,我保证很好玩,你一定能得趣。”莲妩媚的轻哼一声,微弯腰做出最动人的样子,想引诱着人把他松开,但那人又对着他的大脚趾咬了一下,然后就把他的腿放开了,压根不再搭理他,仿佛对他所说的老鹰叼小鸡丝毫不感兴趣。
这都不感兴趣,看来是打算直接开日了。
莲生打着商量,企图寻找自救的方法,“……你要不想玩老鹰叼小鸡,我们可以换一个,骑乘来不来?”
这次那个男人又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可惜是个变态。他动手把莲生从大床上捞起,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似警告也似占便宜,然后从后把他抱紧。
莲生:“……”
这时莲生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房间响起了细碎的声音,他听到了脚步声,这次似乎是有其他的人又进来了。
莲生:“……”一个不够,还来一个?这是多少人啊,要玩np吗?还是排队的要轮着日自己,不用这么激烈,那他屁股还要不要了?
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这样解决,给钱都说不通。
莲生头朝后仰,贴上了身后人的胸膛,蒙着双眼让他看不清景象,他胡乱的对着身后人的脖颈吹了口气,涩然委屈道:“那个,帅哥,你可能不太清楚情况,我已经上了年纪,今年三十几岁了,前几天还测出了高血压高血脂,身体非常不好,一些太激烈的游戏我不适合玩,到时候有可能出现心肌梗塞或者是脑溢血的情况。”
回应他的是自己的手被抓住,身后的人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往边上托了托,一直没动的莲生开始挣扎了,但被人用大手扣住腰肢,动弹不得,完全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紧接着另外一只陌生的手摸了上来,捉住他的手,力道不重不轻,莲生注意到这只手挺老的,皱巴巴的,有一个帅哥还有一个猥琐老头,莲生这会真是被吓到了,愈南一直呆在愈家的宅子,是最近才活动在外面,根本就不会得罪人,这是愈家商场上的对手?还是愈家宅子那些野心勃勃所谓的亲戚?
“等等……帅哥,人太多我伺候不过来,我只伺候你好不好?”
被一个人日和被几个人日是有区别的。
但那一只皱巴巴的手只是轻轻的放在了他手上的脉搏上,不重不轻的用几个手指捏住。
莲生:“……”这是号脉呢?他眼睛被黑布遮住,看不到东西,但并不妨碍他认出现在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做的是号脉的动作。
还真是号脉,中医问诊?这到底什么情况,不日了,该要把他解剖了?
那一只手放在莲生的手腕上检查片刻之后才慢慢离开,然后他的睡袍被撩到了腰上,露出腰上的锦鲤胎记。
这个举动让莲生被遮住的双眼晃动了几下,他是愈家镇宅的锦鲤,知道这事的人,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此时房间里的这两个人明显是知道的。
他们似乎是在检查那个胎记,检查完胎记又给他继续做其他的检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折腾下来过了好久,但他们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一个负责抱住莲生,另一个老一点就负责检查,配合的还挺默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经他们手被检查的第几个人。
半响,那个老一点号脉的人把手从莲生身上收了回来,好像是全部检查完了,紧接着周围响起了小罐子碰撞的丁零声,似乎是几个瓶瓶罐罐被在了床头旁边的桌子上,再然后是响起了开门关门声,有人离开,这次房间里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个男人。
因为这个人怕他在号脉的时候挣扎,一直抱着他,扣压着他腰肢,力道不大,但胜在用劲很巧,让莲生动弹不得,检查完也不放检查床,反倒是身后的人呼吸在渐渐的加速。
莲生叹了口气:“非要日我这个没劲的老男人,我保证你不会快乐的,我给你一百万上千万都可以,你拿着可以去找十个百个比我好的。”莲生还在用金钱诱导,他现在除了一张嘴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但人真的完全不鸟他,随着耳边响起一声塞子被拔开的声音,空气中散开一股子并不好闻的药味,男人把药倒在手心,然后在莲生的小肚子上慢慢擦拭。
莲生躲都躲不了,那药油油乎乎的,抹上冰冷冰冷的,但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小肚子上热热的,那个男人抱着他躺下,从交颈般的抱住他,温热的唇在他后颈上轻啄几下。
随着肚子上的灼热感,莲生全身软绵绵的,不是难受,而是舒服的骨头酥了,刚刚那药油似乎透过了肚子上的皮肤浸入他浑身的每一根神经,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被人绑架了,但他脑袋却昏昏欲睡,甚至在感觉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一点点被解开的时候,还不甚清醒。
……
黑夜里,偌大的床上,床头床脚的锁链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两只十指相扣得死紧的手从被褥中露出,床边大着的柔软的睡袍随着床上的轻微颤动而彻底滑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