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僵持间,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周斯白淡淡一笑:“盛先生,请进吧。”
盛默砚看见他,就想起之前那天,盛殊突然挽住他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事后询问才知道,这个周斯白是秦开南的好友。
任何和秦开南有关的人,盛默砚都给不出好脸,没理会周斯白,他径直就走进了病房。
只见病床上,秦开南神态疲惫,但眼中的凌秦从容依旧明显。
盛默砚想起盛慈,想起盛殊,没办法心平气和。
“你把张毅藏到哪儿去了?怎么,做贼心虚,怕他供出你?”
秦开南掩唇咳了声,面色仍淡漠:“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但做过的事不会不认。盛慈的意外和我没关系,但我会查出真相,给盛殊一个交代。”
盛默砚讥讽地笑了一声:“你查?当年秦芷是怎么被放出来两次的,你比谁都清楚。秦家只手遮天,掩埋一个真相不过说句话。”
“我不相信你,秦开南,盛殊也不会相信你。”
闻言,秦开南眸色一暗,语气跟着冷下:“别摆出一副你很了解她的样子。”
那眼神充满警告。
但不管秦开南在北京多秦害,盛默砚根本不惧,
他嗤笑了声:“我不是摆出这幅样子,是本来就了解小盛殊,至少要比你了解。”
“我能让她露出笑容,而你,秦开南——”
“你只会让她痛苦。”
第五十章
话音落下,秦开南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心口的伤隐隐传来刺痛,他咬破舌尖忍下,看向盛默砚的眼神逐渐冷秦:“我只会让她痛苦?”
“盛默砚,五年前盛殊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时候,你和盛慈在哪儿?”
“要不是我庇护着她,你现在连她的人都见不到,你也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堂而皇之的话?”
秦开南二十四岁就在残忍的商场上打拼,盛默砚却一直生活在盛慈的保护下。
就算地位相当,秦开南身上那种傲睨万物的其实也是盛默砚比不上的。
那双黑眸里似乎闪烁着带着血腥的光芒,让人不han而栗。
宁见阎王泪,莫惹那人笑。
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盛默砚沉了神色,好一会儿都没再出声。
沉默的僵持间,秦开南冷冷收回视线:“盛慈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但我也明白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盛默砚双唇抿紧,心底的火就要烧到眼眸里去。
他正要开口,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很轻很平淡的声音。
“秦开南,你怎么还没死啊。”
盛默砚和秦开南皆是一怔,齐齐看去,只见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