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里抽出,“他就能那么巧?指不定是跟大卫串通好的,对,我看他们就是一路货色——”
“妈!”舒奇不满,她打断她,“黎庚真的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坏,他对我很好,你们怎么就不能撇开成见呢?”
“怎么撇开?”
舒母也来气了,她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之前他对你做的那些事,对我们家做的那些事,你要我们怎么撇开?啊?”
“我……”舒奇咬唇,“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好吗?我自己都不计较了,为什么你们还是非得揪着不放?”
“你说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舒母气得心肝都发疼,她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指着舒奇的脑袋,“你个记吃不记打的死丫头,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
当然是为了她,舒奇无法对此反驳。
她的爸爸妈妈会一直耿耿于怀是因为担心她呀,她能说些什么呢?
尽管那不是她想要的,但是看着父亲斑白的头发,以及母亲她捂着胸口,显然她再说出去,就要病发的节奏。
她叹了口气,妥协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妈妈,你注意身体,别激动了,等下气坏了身体,又要进医院了。”
舒母没好气道:“你要是真关心我的身体,现在就给我跟那小子断干净了。”
“妈!”舒奇很无奈,“我们不说他了好吗?”
“好好好,不说他了。”
见母女两人快吵起来了,怕舒母再次心脏病发住进医院的舒父出来打圆场。
“你别在我们跟前提他。还有你,你也别气了,为那混小子气坏身体不值当。”
一家三口这才算偃息旗鼓。
但是到了半夜,舒母突然心脏病还是发了。
因为做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噩梦,她的女儿在大卫自编自导的那次绑架中含着屈辱自尽,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根本做不了什么,于是吓得惊醒。
然后突然心口疼,特别疼,她摇醒显然也在做着噩梦的舒父,“他爸,他爸,我难受!”
见状,舒父甚至都来不及擦自己额头上冒的冷汗,立马起身拨打了120……
父女两人在病房外坐了半宿,天快要亮的时候,急救室里的红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对他们道:“病人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了,但是因为惊吓过度,她必须立马做心脏手术,不然的话,再次等再次发病的话,可能就很难挺过去了。”
“那就做!”舒父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