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再产生多余的麻烦。
霍佑安算是一个活得很清醒的人,初宸不知道。
像是霍佑安这样清醒而理智的活着好,还是像傅亦寒那样偏执疯狂好。
傅亦寒的心中,怕是只有书韫最重要了。
纵然曾经有过误会,但也抹灭不了这份爱。
“是啊。”书韫笑得轻松,“他觉得他心里对不起我。”
“但我觉得这没什么,永远不要轻易的对一个人抱有希望,就不会轻易的失望。”
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有所付出呢?
这样冷静才是对的。
初宸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不该
提起这些的,我们应该向前看。”
“真的不要我陪你去景家吗?”
初宸很忧愁。
她一个人是书蔓的对手吗?
但书韫却很坚定。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有些事情,她总是要一个人去面对的。
当初被景淮安强迫取肾的时候,悬崖上发生的那一切,都是书韫轻易不敢回忆的过去。
但是。
再大的困难,再深的噩梦,她总是要一个人去面对,去战胜。
或许景淮安早就知道了她还活着的消息,他心中,也是愧疚,所以不敢来京城见她?
书韫意志坚定,初宸把她送到了景淮安的别墅门口,就又折返回市区。
初宸也担心自己想多了,左宗还跟着书韫了,能出什么事?
左宗可是傅亦寒的左膀右臂。
书韫到了景宅,早就有人去告诉了景淮安。
景淮安不愿意回到国内那个伤心之地,即便是知道书韫活着回去了,他也没有勇气去见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蓦然听说书韫来了,还要见他。
景淮安的呼吸顿时就被剥夺,一瞬之间,就僵滞在那,好似石化了一样,双眸血红。
是他听错了吗?
书韫来了。
要见他。
书韫还会想要见他吗?她难道不应该恨他吗?
景淮安既激动,又惶恐,日夜思念的人出现了。
他居然开始害怕,甚至不敢下楼去见她。
书韫。
是书韫。
景淮安好似魔怔了,立在那,就像是走火入魔了。
佣人在一边问,“先生,书小姐要见
您,您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