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小声嘟囔着,“可是,总有这么一天吧。”
司湳一下一下拍着她,“到那一天,我就做好功课,试试怎么能最大程度地减轻痛苦。”
“哎,”肖禾叹气,“还是当男人好啊,只有(略)。”
司湳笑了两声,“也不是。”
“怎么的?”
“也有煎熬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肖禾忽地往上挪了挪,贴在他的耳边。
司湳深吸了一口气,僵着身子不敢动,“你故意的吧。”
肖禾忍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司湳屏着气警告道,“不能再动了啊。”
“不动了,不动了。”她喊,“教授。”
“嗯?”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吧。”
“什么?”
肖禾小声道,怕被谁偷听了一样,“因为,没有,措施。”
她说这话,热气全部喷洒在司湳的耳朵上,司湳有点扛不住,偏了一下头,也小声道,“你要,给我,买吗?”
说完,恢复音量和语速,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知道我的(略)。”
肖禾想选择性耳聋,“我不知道!”
司湳淡定,“你都与他友好接触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
肖禾气炸,颤抖道:“我……我不知道你们……测量标准是什么……”
司湳闷笑,觉得她可太有意思了。
还笑!
肖禾眯起眼睛,张嘴,恶意地(略)。
效果真不错,人马上就不笑了。
他偏头想躲开,肖禾哪能这么绕过他,追了上去。
还敢捉弄她么?
“肖禾,松开。”
肖禾不仅没松,学着他平时的做法,轻咬了两下。
司湳蹙眉,“再不松开,待会就是你求饶。”
“耳朵真是你的死穴啊。”
司湳压着喘,“你能不能别这么坏,都是从哪学来的。”
“那你呢,你又是从哪学会的,单手解我扣子。”
司湳一点不心虚,“这个……不难吧?”
肖禾反驳,“怎么不难,解得比我都顺手。”
司湳倒没纠结难不难这个事,反正对他来说很简单。
他道:“这个……穿着不舒服吧,以后在家就不要穿了。”
“我还记得我在某人家的时候,某人让我注意着点,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