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做猎犬啊。”
司湳对她的种种荒谬言辞已经习以为常,“我也可以是猎犬,在某些时候。”
肖禾好奇地问:“什么时候?”
司湳贴着她的耳朵,热热地说:“床上。”
第126章又是略的一天
肖禾抬起胳膊肘向后给了他一下,“你还行不行了,说两句话就得污言秽语一下,是吧。”
司湳揉着胸口,“明明每次都是你先提出来的。”
他委屈道:“某人今天在医院还挑逗我来着,说下次要戴护腕给我——”
肖禾捂住了他的嘴。
司湳坚持不懈,“说要戴护腕……还说超出时间就收费——”
肖禾没辙,只能上嘴。
本来就是想让他打住,结果用这个方法,更打不住了。
司湳把人压倒在沙发上,没几分钟两人又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
意乱情迷中他还怕人摔着,掉下来的时候自己充当了个ròu垫。手不安分地在后背游荡。
隔着纯棉布料不满意似的,(略)象征性地游走了两圈,手指停留在那条布料上,往手心的方向一捏,很轻松地单手解开了扣。
没了束缚,是奔跑的自由场,手下的平滑是细腻的平原。
平原下是柔软山谷,一点点穿过平原,往那起伏边缘靠近。
在差一点的时候,肖禾一口咬在了司湳的下唇。
她撑起身子,与他分开。
艰难喘息,问:“你想干嘛?”
司湳低声道:“你说呢?”
肖禾摇头,“不行,我爸妈在楼下。”
“你帮我的时候,也没考虑你爸妈在楼下。”
肖禾道:“所以我当时不是(略)?”
司湳:“……”
“我动几下,是楼下的灯会晃吗?”
“那倒不会。”肖禾喘着气,“所以是心理作用。”
司湳没再接话,后背的手把人往下压。
肖禾与他亲了几秒,偏头躲开了。
她看着他,问:“你真想?”
司湳静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说:“过过(略)就好。”
说着,衣服里的手轻微挪动了一下,肖禾跟着蹙了下眉。
“怎么?”
司湳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呼吸和心跳都平静了些许。
“怕你痛。”他说。
肖禾眨眨眼睛,趴在了他的胸口,“其实我也有点。”
司湳抽出了手,搂住了她,低着下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嗯,没事,我们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