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右手不太好使。”
任柳盈坐下说:“中午不还好好的吗?你又干嘛啦?”
“嗯……”肖禾抓耳挠腮,“打了会游戏,抽筋了。”
司湳坐得挺直,没说话,面色看起来异常淡定。
肖禾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坦白说,她就跟那长久不动的老人一样,偶尔动一动,骨头都要散架了。
手腕是真的很酸。
导致她饭没吃几口就把勺子放下了。
“不吃了?”司湳问。
“饱了。”她说,
任柳盈抬眼看过来,“你怎么就吃这么一口。”
她顿了顿,“你怀了?”
……
“妈——”
肖旗放下碗,看向他们二人,一副吃瓜的表情,“真的?”
“哎呦爸,怎么可能啊?”
肖禾头快裂开了。
司湳这下是真装不了淡定了,他掩唇咳了一声,“叔叔阿姨,我们……”
任柳盈摆摆手,“我开玩笑的,别慌。”
几个人各怀心思,拿起筷子低头接着吃饭。
末了,肖旗说:“闺女,真有了就说啊,不用不好意思的,我和你妈很开明的。”
“爸!没有的事。”
“好好,没有没有,吃饭。”
晚饭后,任柳盈和肖旗出去散步,剩下两人把厨房打扫了,切了些水果,回卧室了。
他们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司湳只待了片刻,就感觉胳膊开始痒。
他挠了挠,触摸到两个大包。
“有蚊子。”他说。
肖禾抓过他胳膊,“我看看。”
她“噫”了一声,起身进屋里拿了瓶花露水出来,往空中喷了几下,又在司湳胳膊上喷了一下。
司湳没防住“嘶”了一声。
肖禾轻轻涂开,吹了吹说:“有点刺哦,我们这边蚊子毒,种植园里蚊虫更多,我爸和他那帮老伙计们自己搞出来的,效果特别好。”
说话间,司湳觉得另一只胳膊也在痒,他伸过来一瞧,又是两个大红包。
肖禾干脆给他露出来的皮肤都喷了点。
“蚊子为什么只咬我?”
“可能是因为你比较甜。”
司湳纠正,“可能是因为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