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断片。”
“嗯,我们教授酒品真好,喝多了什么坏事都不干。”
肖禾只是单纯想夸他,但经历了下午的动车驾驶,此刻这个“坏事”就显得别有意味。
司湳说:“我喝多的时候,只要给我个床就行,一般躺下就睡。”
他顿了顿,“架不住有人撩拨我。”
肖禾笑了几声,但她此刻就像那个拿到驾照的老司机,经过下午的动车训练,把刚上路的那点拘谨都练没了。
她凑近低声问:“舒服吗?”
司湳偏过头闭了眼睛,已经没耳朵听了,片刻后他睁开说:“舒服,微醺和烈火,快感加倍。但是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趁我喝了酒,对我行不轨之事吧?”
肖禾看他就跟看良家妇男一样,诚实地说:“我看你那么难受,专门上网查了,得疏解一下,不然挺严重的,所以才……动手了。”
“你搜索的词条是什么?”司湳问。
肖禾动了动唇,想说但没说。
司湳接着道,“男人憋久了会怎样?”
肖禾摸摸鼻子,没说话,
司湳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的头还有些疼,他放下手,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戏谑,“所以你是在为了你以后的幸福而担忧吗?”
肖禾只恍惚了一瞬,就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道:“怎么还越聊越色了呢?”
司湳说:“明明你先提起来的。”
肖禾戳他,“我就是觉得,经过了下午的事,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就好像…嗯……”
她想着词,“好像可以对彼此更加坦诚了。”
她小声道:“包括欲望。”
司湳翻身压住人,呢喃道:“那我们有必要更亲密一些。”
还没吻上,他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肖禾问。
司湳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往床下走。
“干嘛去?”
“洗澡,换衣服。”
*
两人下楼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任柳盈正在厨房里忙碌。
“妈,你们还没吃啊?”
“你爸那个醉鬼刚睡醒。”
碎鬼踩着这句话的尾音从房间里出来,走路还有些摇摆,“司湳下来了?下午有没有睡会啊,难受不难受?”
三人一起往餐桌走,司湳说:“也没喝多少,睡起来就清醒了。”
肖禾饿了,坐下就准备吃,结果这个右手…抓筷子都有些抖。
“妈,给我取个小勺来。”
任柳盈拿了勺子过来,“你这是怎么了,吃面条用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