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俞捡回一条命,恢复了活蹦乱跳,也大喊道:“对啊,我们来留个念吧。”
肖禾看着这帮人,觉得精力真是旺盛,起身拉着司湳一起过去了。
几个人顶着大太阳变换着姿势拍了几张照片,实在太热又溜回了凉亭里。
带来的水喝完了,背包里也没什么吃的,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决定下山。
肖禾本来打算今天顺路能去三个地方,但她高估了自己和众人的体力。
一个小时后,除了司湳还能像个人一样坐在驾驶座上,其他几摊烂泥歪得歪倒得倒,咿咿呀呀,全员痛苦面具。
出来一车栋梁,回去一车废物。
下午,大伙哪都没去,老老实实待在各自房间歇着,直到晚饭时候才一个个出了房门,扶着扶手龟速往下迈。
第二天,缓过劲儿后,肖禾带着他们去了市中心,挑了两家饭馆,把江城有名的特色菜点了个遍。
司湳有点工作要处理,没跟着去,结果这几人玩得挺疯,夜里吃完烧烤才回来。
司湳坐在客厅等人,肖禾带着一身烤串味回房间又亲又抱,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之后的两天,大伙都没往远走,就在村子周边逛了逛。
二号那天早上,司湳开车把三人送去了江城大学,叮嘱了一些会议和回程的事,让他们回家后务必先在群里报平安。
三人点头如捣蒜,告了别后进学校了。
肖禾今天起得早,此刻坐在车里昏昏欲睡,本来想着赶紧回家补个觉,但是司湳迟迟没动作。
她憋回去一个哈欠,转头问:“进去走走?”
今天天气有些阴,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根据肖禾的经验,这雨一下就刹不住了。
她手里提了把透明伞,带着司湳习惯性地往树下走。
“学校好漂亮。”司湳说。
肖禾抬手挡掉斜出来的树枝,“我去年的这个时候已经收拾行李离开了。”
她说:“后来去了华大,有一段时间一直很恍惚,夜里醒来总觉得自己还在江城。”
司湳转头看了她片刻,忽然说:“你睡眠一直都不好。”
肖禾对他关注点的偏移似乎并不意外,挽着他的手说:“最近好多了。”
“其实当初华大并不是我的第一选择,我一直生活在这里,也没什么大志向,如果不是许老师,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