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最后还是扔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他们带回来。”
两人都在笑。
司湳开口道:“很正常啊,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在与人相处、做事学习中并不会体现出来,所以这只是属于你个人本质里的一部分,它只会在你信赖对方、流露自我的时候出现,生活中不用刻意压制自己的本性,完全可以保留。”
他的语气越来越柔和,“你看你堂哥不也是尊重你的决定,把你想要的都带回去了么?我觉得我们需要改正的是那些妨碍到他人的行为和习惯,所谓的做自己,是在自己圈子里舒适自在,所以你在这个家里,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可以做自己。”
肖禾趴在他的肩头,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教授,你也太好了,也就你会花一下午的时间陪我收拾那些小玩意儿了。你知道么,我以前特别想看你着急是什么样子的,因为我觉得你太温和了,从来没有急过,所以我就好奇。”
“后来呢?”司湳偏头看她。
“后来我就不想了。”
“为什么?”他问。
肖禾的声音低了下来,“因为我见过了,就心疼了。”
司湳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晚饭想吃什么?”
“都行。”
睡前,肖禾靠着床头打游戏,司湳换了衣服上床坐她旁边看着她打。
一局结束后,她退出了游戏,“你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诶。”
“明明很投入,我亲你都没反应。”司湳说。
肖禾弯着嘴角凑近亲了他两下,“你敢搅局?”
司湳挑眉,“嗯。”
肖禾欺身上前挠他的腰,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司湳抓着她两只手,喘息着说:“我错了,放我睡觉吧。”
第二天的航班很早,两人六点就得起床,肖禾关了灯跟着躺了下来。
天亮的时候,司湳伸手摸过床头柜的手机,按了一下侧键,将讨人嫌的闹钟强行关闭,几秒后他坐了起来,清醒了一会儿,转头去叫肖禾。
因为要回家,肖禾有些兴奋,前半夜根本没有睡意,躺了许久才意识模糊,此刻刚刚睡熟就被叫醒,困得要死,她揉着眼睛往起坐。
司湳拉着她,“乖,醒醒,上飞机再睡。”
肖禾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跟着他下床往卫生间走。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吃了点早饭,拎着行李箱就出发了。
薛欣兴几人已经到了机场,他们汇合后办理了手续,经过安检后一行人登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