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保管一下玉玺怎么了?”
“再者,娘娘可是四花宴第一名,名动六国的大才女,你懂个屁。”
老妇人随即冷笑一声,又道:“还有,好端端的贤内助硬叫你这张臭嘴说得里外不是,呸,活该你扫一辈子地!”
扫地老头怒道:“你这凶婆子,聊天而已,你怎么还骂上我来了,扫地怎的了?我媳妇孩子都不爱,就爱扫地!怎么了?”
说罢,他抬起一指指向骏马离去的方向:“看到刚刚过去那批人了没?这已经是第十六批了,专门去反对皇后当政的,哼,你说我看不起女人,哪里就是我一个人了。”
要说沈皎皎这皇后来之容易,当的却不容易了,暴君在王城的时候,谁敢这么大张旗鼓往王宫里冲,没人敢找死。
俗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还不是趁暴君远在南边,宫里就她一介女流难成大气,这不,各个角落蛰伏的那些爪牙不就按捺不住,纷纷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此时,皓月殿内气氛压抑,宫人跪成一片,个个埋着脑袋。
沈皎皎刚醒没多久,浑身没劲,起身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些力气。
她揉着犯晕的脑袋,质问王福:“姬厌呢?他去哪了?好他个善于使用美人计的狗逼竟对我下药,他到底滚哪去了?!”
除夕后半夜,她被姬厌一腔柔情哄得团团转,云里雾里,早不知今夕何夕,姬厌又盛情邀请她小酌一杯,美人在怀,她要是能拒绝就显得做作了。
可谁能想到,正因这一杯展示自己真性情不做作的果子酒,竟叫她昏睡了整整三日。
宫人们被沈皎皎点名道姓指骂暴君的雄风吓得一抖,齐齐心道该说不说,娘娘这幅吞了炮仗的凶样,倒和陛下像了十成十。
王福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态,温声道:“娘娘,您是了解不过的,陛下的行踪一向神出鬼没,老奴一惯不敢过多打听,陛下没准外出散步去了,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沈皎皎信他就有鬼,若只是简单散个步,至于给她下一剂猛药么?
她抬眸,冲着大殿上方喊:“出来!”
不过瞬息,躲在房梁上装聋作哑的几名龙影暗卫,不得不立马现身,跪在沈皎皎跟前。
沈皎皎知晓这是认主的意思,一双漂亮的眉头拧得更紧,问道:“你们也不知?”
几人不语,只是头低的更低了几分。
龙影暗卫认沈皎皎做主子之前,听的还是暴君命令,姬厌之前交代的事情,沈皎皎这下也明白就算把几人嘴巴撬开也问不出一个字。
当下又把姬厌暗骂一顿。
沈皎皎抬抬手,发现血脉流通,行走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不顾喜安和王福阻拦,起身径直走出皓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