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两下炸毛仓鼠圆润的腮帮子:“哪里是什么解药,就是几颗糖罢了。”
沈皎皎眼睛凶巴巴的眯起来:“糖豆?这么说来,那也不是可以融化血ròu的毒药咯?”
如果真相是这样,那她当初努力又倔强的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来过,岂不是很蠢?
炸毛仓鼠毛毛竖起,整个鼠都不好了!
姬厌许是也回忆起往事,又是没忍住哈哈两声:“当然不是,那是梁珩专门给你炼制的生发小药丸,孤看你贪生怕死,闲得无聊就逗你玩玩。”
沈皎皎:“……”
果然,男人不管事业成就如何,一辈子的尽头终究逃不过幼稚二字!
她哼道:“既然逗我玩,那岂不是用点苦唧唧的药丸当解药更合适?”
“笨死啦你。”姬厌转过身,背靠栏杆,懒洋洋地说:“你这小孩儿挑食的很,吃八十一天苦啦吧唧的药丸你怕是恨不得早死早超生,横竖逗你玩,不如吃点糖豆甜甜嘴儿。”
沈皎皎:“……”
其实仔细想想,当时和大暴君也不太熟,他那会能有如此觉悟已经很不错了,这么一想,她也不气了。
**
大概是想起往事,或者第一次过年让暴君有点高兴,那种骨子里的欢乐就跟诈尸的棺材板似的,如何也压不住。
他这人的性子比较古怪,一高兴就喜欢说个不停,他弯腰凑近沈皎皎,嗓音轻轻道:“皎皎,孤突然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的,陛下慢慢说,我听着呢。”
沈皎皎抬头看他,发现暴君的睫毛又长又翘,却不显女气,只能说一句风情撩人。
让他代言睫毛膏,一定很好卖!
姬厌望向远方,那边是灯火的尽头:“孤曾梦到过你两次。”
沈皎皎嘴角的笑意猛的一僵,扑通狂跳不止的心脏似乎也停止跳动了。
“这么说你可能不太能理解,孤换个说法。”姬厌直视前方,浅浅叹了一口气。
“孤曾经日日噩梦缠身,嗯,怎么说呢,那是一段无法忘怀也难以忘却的经历,每每想起,孤都控制不住想杀人,最好是杀光所有人,血液黏糊糊的,不新鲜的话还很恶心,但却是个好东西,它足以令孤兴奋,兴奋到可以短暂忘记一切耻辱。”
沈皎皎恍然响起初见他时,他手臂上那些大大小小,交织错横的自残伤痕。
大抵是想起不好的经历,姬厌眸色闪过一丝逼人的戾气。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好多年,无聊的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