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皱眉看着她。
白婉凌站在一边,看着太子慢慢地变了脸色。
直到太子的嘴角渗出了鲜血,倒在了地上,白婉凌才走过去,提起脚步,动作缓慢地从他的头顶上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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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凌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你曾经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是皇子又如何,是太子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了脚下。”
太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双目充血地瞪着她。
“你不该恨我的,该恨的是我。”白婉凌凑在他脸跟前,表情扭曲地说道,“我所有的屈辱,皆是因你而起。”
她从
没有那般解气过。
看着太子痛苦地在自己面前挣扎,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他无能无力,她解气了。
即便她付出了身子,能有这结果,她也满意了。
从地牢里出来,夜里的凉风一吹,将她心口的那股冲劲吹散了,白婉凌才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才知道害怕。
往后她该怎么办。
她已经失了身子。
只剩下一条贱命。
她
总不能也丢了。
早上侍卫撞开小院门的时候,白婉凌紧紧地攥住了清欢的手,“去找上面的人,得让她想办法救我。”
清欢这回没听她的。
没去找白婉凌口中所谓的上面的人,而是去找了白池初。
她就不信,面子还能比命重要。
娘娘她赌对了,
娘娘还是念着姐妹情分的。
清欢到了地牢,见到白婉凌第一眼,就开始哭,白婉凌却背过了身子,没看她。
也没看任何人,包括白池初。=≈x6770;≈x7c73;≈x54d2;
不敢去看,
怕看到的是一脸的讽刺。
白池初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脸,看着白婉凌的蜷缩的身子说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做了那么多恶事,莫非还想替自己立个好人的牌坊。”
白婉凌紧咬着牙。
“本宫没时间同你再周旋下去。”白池初问她,“那次那野猫,是从景阳殿里跟上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