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面传来了动静。
白池初突然又将那衣裳褪了,不但褪了,还将里头那件露肩的衣襟口子,又往下拉了几分。
白池初气着了,
只许他陈渊玩心机,她就不能吗。
陈渊沉步进来,便见白池初衣襟半敞,伸手在取金钩上的层层幔帐。
青丝披散在她裸露的肩头,挨着那白嫩的肌肤,让人心头莫名生出一股冲动,想将那上面的万千青丝拨开,瞧瞧那底下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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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目光一暗,喉咙下滑。
“皇上。”
白池初回头,幔帐轻纱从她手里缓缓落下,染了烟云的眸子里,含了几丝不经意的媚态。
美人二字已形容不了她,
妖精,更配。
陈渊上前,站在了她跟前,等着她像往常那般主动依偎过来。
白池初却是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低下头,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臣妾替皇上更衣。”
白池初的动作很利索,连手指头都没碰到他。
解的次数多了,便成了孰能生巧。
白池初曾经躺在他怀里替他解过腰带,也曾经吊在他身上解过腰带,练就了一身的本事,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轻松地替他拨了那卡扣。
如今这番不碰他身的解法,自然也不在话下。
陈渊紧紧地盯着她灵活的青葱手指。
往日那只手,总是会趁着替他更衣的间隙,有意无意间连摸带蹭地去勾他。
今日却过分的规矩。
陈渊心头有些痒。
“皇上今儿累了,早些歇息。”白池初绕到他后侧,褪下了他的外衣搭在了木架上,再转过身,重新将她适才放下的幔帐,掀了起来。
“皇上?”
白池初见他立在那里没动,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陈渊走了过去。
并没有往床上躺,而是直挺挺地站在了她跟前。
正欲抬起胳膊揽人,却见跟前的人儿,掌心捂上了嘴角,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哈欠。
“最近春乏的厉害,皇上往后还是早些歇息,别累坏了身子。”略显疲惫的脸上,瞧的出来,今夜没有半点要勾他的意思。
陈渊看了她一眼后,
终是退了回去。
“睡吧。”
陈渊替她接了手上的纱幔。
两人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