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宫里最震惊不过的消息便是。
皇后将所有秀女都遣了。
各世家还在计划如何往上爬,这一个消息落下来后,一切都成了泡影,谁不是大惊失色。
皇后怎能这样?
皇后这是生了妒啊,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白池初本人则是亲眼目送着秀女的马车离去,望了空无一人的储秀宫,瞬间觉得安静了。
姑姑说的没错,女人多,就容易出事。
那就不要。
陈渊不稀罕,刚好她也落了个清净。
秀女遣散前,白池初单独见了两人。
林三姑娘和墨姑娘。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皇上他要真喜欢你,早接你离开这地儿了。”白池初想让林三姑娘明白。
并非是她不喜欢,是皇上不喜欢,遣她走,要怪她就去怪陈渊。
墨姑娘也一样。
“你那东西是根梨把儿吧?”白池初直接戳了姑娘的心思。
那日她随着白夫人进宫她早看出来了,墨姑娘一双眼睛盯在陈渊脸上,就没离开过。
墨姑娘惊愕地看着她,还没问她是如何看出来的,白池初却说了与林三姑娘同样的话,“皇上不喜欢你,你来宫里不会有好结果。”
这话虽让人难受,但是事实。
都走吧,多省心。
众人散去,白池初看着空无一人的储秀宫,怎么看怎么顺眼。
“往后这里头就别搁人了。”
白池初给储秀宫的姑姑们撂了一句话后,潇洒地回了凤阳殿,他陈渊往后最好是别再要女人,要一个人她散一个。
白池初心口的那股气出是出了,却没想到会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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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早朝过后,凤阳殿殿外,便跪满了臣子。
白池初隔了个门都能听到外头的声音。
“皇后娘娘,自古妒字乃大忌,娘娘得以江山社稷为重,皇上膝下无子,娘娘怎能忍心看到我朝皇脉凋零。”--
白池初差点就冲了出去。
被滢姑及时拦了下来。
“还同本宫扯上了皇脉凋零,先皇弑杀兄弟,太子弑兄弑父,这人到底是怎么没了的,皇脉是如何凋零的,他们心里就没个数?”
白池初愤愤不平。
滢姑将她扶到椅子上坐着,“娘娘可别冲动,今儿跪在那外头的多数都是忠臣,娘娘要是说错了话,那臣子转头撞了墙,娘娘岂不又担了一个逼死忠臣的骂名。”
白池初这才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