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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沉默,没再问。
白池初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陈渊又敲了一下身后的梳妆台。
“上来。”
白池初小脸煞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可陈渊那双深邃的眸子告诉她,这事她躲不掉。--
白池初的身子刚挨到了那桌儿,人就被翻了个面,自新婚那晚之后白池初便知道,陈渊想要折腾起人来,数不完的花样。
铜镜里印出她娇媚的脸。
白池初越是闭着眼睛不敢看,陈渊越是成了心地让她凌乱。
“前太子。”
白池初咬着唇瓣终究是认了。
认完才知后悔,
还不如咬死了牙不认。
冰丝襦裙瞬间被推到腰,际,白池初的脸贴在了那桌面儿上,余下的一只小腿肚儿撑着身子直打颤。
待白池初摊在他怀里,乖巧地如同一只小猫时,陈渊才扣住了她的手脑勺,附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皇后不长记性。”
白池初缩了缩身子,偎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呢喃了一声,已没了半点力气。
陈渊将她放在床上,盖好了被褥,又才起身换了蜡。
熟悉陈渊的人都知道,夜里陈渊从不会灭灯。
从苏太妃走后,他搬入安王府,十几年,他屋里的灯火从来都是燃到天亮。
翌日白池初醒来,身子上的酸疼,已胜过了新婚当夜。
昨夜陈渊狠起来的那阵,她的腰便如同一张纸片,由着他折。
滢姑掀帘进来,便愣了。
屋里的桌椅板凳,没一个在原位。
滢姑突然就想起了安王府上的那个白日,皇上就进去了一趟,出来后那屋里也是这么个模样。
便知,娘娘今儿怕又是起不来了。
滢姑到了床边,拉开幔帐,瞧见白池初睁眼,忙地说,“娘娘再躺会儿,奴婢起替您备热水。”
白池初便又捂着被子睡了过去。
那头储秀宫的姑姑今儿天还没亮,就让秀女们起了床开始收拾。
从早上一直等到正午,姑娘们脸上的妆容补了好几回了,后殿的南枝才过来通知,“劳烦姑姑,还是将人带到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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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一直躺到午膳的点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