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沈晖成牵手、划船、双双落水,再被沈大公子贴身想抱。
陈渊手上突然就用了力,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在她耳畔嘶哑地说道,“你是当朕死了,还是想在朕头上扣顶绿帽子?”
白池初被他这般一扣,鼻尖儿都碰到了一块。
那漆黑黑地眼珠子近在迟迟,就差将她吞了。
白池初忐忑了几个时辰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白池初下意识地往后缩,却没能如意,陈渊略微带些粗糙的指腹,扶上了她的唇,不带半点怜惜的开始磨蹭,白池初被他蹭的有些疼,却也只能咬着牙不敢哼出声。
祖母还在里屋。
谁知陈渊却没放过她。
指腹缓缓下滑,滑过了她的下颚,停在了隐现的锁骨之上。
白池初全身紧绷,惊慌地看着他。
今夜过来,她并没有穿外衣,身上除了一件大氅,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锦缎。
只要他停在她身上的手指头,此时微微往下一勾,里头的风光定是暴露无遗。
白池初正是紧张,那手指突然毫无防备地伸了下去。
“皇上。”
白池初声音都在打颤。
陈渊停了下来,问她,“你觉得这事朕该如
何处置。”
白池初连呼吸都乱了。
她大抵也知道能让他今夜突然造访白府,不只是她勾引了宁公子这么简单,还有她当着凌风的面跳湖这件事。
事情闹的并不小。
落了水的姑娘被人碰了,多半就是许给了对方。
可她偏偏已是皇上碰过的人。
他说的没错,她这番行为,无疑就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扣了一顶绿帽子。
她若今儿说的
好了,她和沈晖成都没事,说的不好,他们俩,没一人能逃得过。
“凌风那日来接妾,妾不该逃。”
白池初小心翼翼地顺着龙鳞,一句说完,便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那她锦缎下的肌肤上,缓缓地在移动。
“妾更不该觉得皇上是抛弃了妾,便急着去寻了郎君。”
陈渊的手指猛地一动,在勾下去的瞬间,白池初几乎脱口而出,“妾,愿意进宫伺候皇上。”
陈渊停了动作。
看了她一眼后,又才替她拉了衣襟,终于松开了她。
早说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