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王这么一瞧,白池初突然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对沈晖成说什么。
没有人愿意当着第三个人的面去谈情说爱,沈晖成也闭了嘴。
屋子里安静的出奇。
过了一会儿,白池初想起来了,回头很草率地丢给了沈晖成一句,“你别想太多,那是我娘说的,我没那个意思。”
沈晖成猛地转过头看着白池初,欲言又止,想说话,奈何跟前有个外人,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憋着,憋到了最后,憋的满脸通红,实在是受不了了,“我”
沈晖成犹豫了这半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才刚开了个头,却被头顶上的一阵动静突然打断,随后暗道的门被打开,光亮照进来,楼道上便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沈晖成紧张地将白池初护在了身后,直到听见白家大公子在楼道上叫了一声,“池初。”才松下了戒备。
外面府衙的人已将整个胭脂铺子围了起来。
下来的不只是白大公子,还有二皇子。
刺客被击退后,白家大公子带着府衙的人立即进胭脂铺子搜,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人,谁知失踪的不只有白池初和沈晖成,安王的马夫跪在了二皇子跟前,说他们家的安王爷刚好路过,也一并卷进了胭脂铺子里。
一伙人就差将胭脂铺子翻个底朝天,最后还是二皇子拿剑封住了胭脂铺老板的脖子,才知道里面有个暗室。
白池初一见到白大公子,身上的伤瞬间疼到了膏肓,抱着白大公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我都痛死了,我全身都痛”
二皇子想安抚两句,奈何白大公子和沈晖成各站一边,根本容不上他说话。
二皇子这才快步走到安王面前,紧张地瞧了一番,“皇叔没事吧?您可吓死本王了,那马夫找到本王时,本王腿都发软,您说您,出门怎么就不带个侍卫上?再不行,您把凌风带上啊,这不出了事,所有人都在着急。”
安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无所谓地笑了笑,“运气不好。”
二皇子恨他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笑的出来,“皇叔可知外面那群刺客是什么人?连宁安府衙的人都拦不住,怕是不简单,您这算是运气好了。”
二皇子说完,又才打量起了暗室,“不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胭脂铺子,居然还藏了暗室这些是什么?”
二皇子注意到了屋里的木箱。
“账本。”安王回答道。
“怎么这么多?”二皇子疑惑道,这屋里大大小小起码有一二十口箱子,就这胭脂铺能记这么多账本?
“你慢慢看吧。”安王说完,便走出了暗室。
二皇子哪有闲功夫看,府衙通判还在外面等着,接下来他还有大事要办。但心里到底还是存了疑心,走出暗室后,便叫了几个侍卫下去瞧瞧。
等安王和二皇子走出胭脂铺,白池初已经被一行人前
拥后簇地送上了马车,安王爷跟前的侍卫凌风也到了。
“王爷。”凌风当着二皇子的面跪在了安王面前,“属下保护不力,请王爷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