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将绷带丢给他:“流氓,你自己处理吧!”
戴柯抓起地上的竹篓,跑向了厨房。
透过展开的房门,看到外面艰难提着水桶的戴柯,扎好绷带的褚夏过去帮忙。
水桶被一只手抢走,戴柯不赞同道:“
你还有伤,要静养。”
以前褚夏受过的伤比这更严重,濒死之际也体验过,眼下的重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强势的将水桶拎到厨房,倚在一旁看戴柯备菜做饭,那挪不开的视线,颇有种新婚夫君看自家娘子的感觉,舍不得挪开半分目光。
戴柯动作麻利的做着菜粥,等待煮熟的空袭,她抬眸对上了褚夏灼热的目光。
戴柯害羞躲开,不解询问:“你盯着我做什么?”
褚夏绕过来,握住戴柯手腕,写:“想看着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很美,美到让人挪不开眼。”
褚夏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唯独对戴柯产生了兴趣。
她身上有种颓靡的求生欲,仿佛沉陷在泥沼里,独身一人,却依旧努力逃生。
那种顽强的坚韧,忍不住让人想接近她,关心她,爱护她。
“流氓!”
褚夏失笑,纠正写:“我叫褚夏,不叫流氓。”
戴柯甩开他,继续搅动锅里的粥,不打算再理会他。
奈何褚夏在戴柯身边转来转去,不管戴柯视线如何躲避,他总能轻易的闯进她的目光。
最终戴柯实在不耐烦,抓着锅铲将他打了出去。
那轻轻的敲打可不像惩罚,能轻易反抗的褚夏,却被打得上蹿下跳,甘心的陪戴柯玩闹。
一连几天,他们的相处模式都是这般。
两人的关系,也在打闹中逐渐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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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笼罩着林间竹屋,如同蒙上一层神秘银纱。
褚夏倚在厨房
外,手里拿着属下递来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