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乐辰郡主进宫来说简慧灵的事情,他也耐心听下去了。
“表哥。”乐辰郡主壮着胆子喊。
虽然一表三千里,但总还是能攀得上的。
这么喊,亲近。
“慧灵如今这样,若是不进宫,只有死路一条。”
君承韫并不在意:“若她真想死,谁能留住她?”
言下之意,简慧灵不过是以死要挟,想要进宫而已。
“上一个要挟朕的女人……”说到这里,君承韫突然想不起来上一个要挟他的女人到底是舒婉宁还是江稚鱼?
只是,他沉默不言,乐辰郡主便只当是那话里的意思是“死了”。
“表哥,宫里不差她一个人。”宫里那么多女人,真不差这么一个,你都睡了,怎么就不能收进宫呢?
君承韫冷笑,“朕讨厌别人在朕面前玩心眼。”
他一时冲动,被那些所谓的祥瑞迷了神,直接宠幸了那个所谓的天生凤命简慧灵。待将憋在心中的一腔怨怒发泄在简慧灵身上,他也冷静下来了,再去想那些祥瑞,才发现经不起推敲。
如此居心叵测的女人,既然一门心思想飞上枝头,那他就让她颜面扫地。
“若是摄政王愿意束手就擒,那朕就允她入宫。”君承韫说。
乐辰郡主心里叹息。
看来慧灵飞上枝头的梦想是不可能了。摄政王怎么会束手就擒呢?
乐辰郡主摇摇头,她与皇上、摄政王年龄相仿,倒是从小相识。接触虽不多,但对这两人的为人处世颇有了解。
皇上多疑,心窄,偏偏总喜欢装出一副念旧情的模样。是以,她怕提起的话题触怒龙颜,便先打着感情牌喊“表哥”。
摄政王心思细密,聪敏腹黑,要不是身子骨弱,这龙椅上如今是谁,怕是难说。
大将军府,江稚鱼也在想摄政王怎么会束手就擒呢?
但偏偏,摄政王束手就擒了,已经被江敬弛押解进宫。
“大哥……”江稚鱼拦住穿着盔甲就要往宫里去的江尚。
“小鱼儿乖,大哥知道你肯定是太想念大哥了,大哥忙完差事就回来了。”江尚匆匆去了。
江稚鱼看了看江夏,一想自己就是被二哥押回来了,肯定不会帮自己,转身去找了江夫人。
“阿娘……”江稚鱼抱着江夫人的膝盖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