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轨,昭然若揭啊!
江敬弛尚来不及生气发怒,就被喊进宫去了。
进了宫里,一听是讨伐摄政王君不辞的,江敬弛一改往日的稳重,那是比君承韫内定的盟友舒太师还要激动许多。
“无诏回京,可不可以斩?”江敬弛目光炯炯地看向刑部尚书,眼神里是腾腾的杀气。
一向严谨严肃严厉的刑部尚书愣是说话的气势都弱了一些,“大将军,冷静,冷静,凡事我们要讲律法……”
“讲律法?嗯?”江敬弛挑眉,再问。
“按律可斩——”刑部尚书几乎是嘶吼出了这么几个字。
江敬弛松了手,放开刑部尚书的衣襟,转身道:“皇上,请下旨,末将愿意带兵去拿下逆贼君不辞!”
众大臣不得不佩服江敬弛见风使舵的本事。
在江敬弛的口中,摄政王君不辞已经是逆贼了。反观他们,还是客客气气称呼那逆贼为摄政王。
不,他们不能让江敬弛这么一个武夫在皇上面前独美。
一时间,众大臣又开始弹劾“逆贼君不辞”了。
君承韫想不明白为什么江敬弛会有如此大的改变?莫非,还以为江稚鱼在天牢里,希望他把江稚鱼放出来?
除此之外,君承韫想不到任何江敬弛站在他这一边的理由。
当然,江敬弛也不会站在君不辞那边。他和君不辞素来也没什么来往,若非说有联系,那就是江左江右如今在赈灾队伍里。
这次君不辞回京,并未带江左江右,可见君不辞与江敬弛尚未组成联盟。这也是他宣江敬弛上殿的原因。
君不辞那一千私兵,都是精兵。
如果不让江敬弛去应对,怕是要伤敌一千自损两千。
原以为还需要好好劝说一番才能让江敬弛出兵,没想到江敬弛竟然如此主动,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既如此,这事便交给大将军了!”君承韫道。
江敬弛道:“是,末将定要那逆贼好看!”
看着江敬弛带着若干武将匆匆而去的背影,众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将军的样子,好像是去寻仇的啊”,不知道是谁轻轻嘀咕了一声。
君承韫也觉得像,但……算了,反正他要的就是借江敬弛之力去收拾君不辞。
江敬弛穿着甲胄,扛着大刀在城门口站了两天,才等来了君不辞。
这两天,因为江敬弛带着兵马蹲守城门口,也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城门口。如今虽有人进出,但检查极其严厉。大家看这架势,也知道是要出大事了,再一看大将军府的标志,那些平日里喜欢寻衅滋事的也不敢吭声了。
君不辞带着一千私兵,缓缓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