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京城大将军府收到信后是何反应,容后再说。
先说江稚鱼和君不辞前后脚回了房间。
江稚鱼觉得要和君不辞好好谈谈今天的事,毕竟,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住同一间房吧。
“王爷,我们身份有别,住一间房总是不方便。”
君不辞想着外头han气重,她气呼呼地走了这么一会儿,怎么也是有些冷的,没接话,先倒了杯热茶给她,“冷了吧?先喝口热茶。”
江稚鱼下意识接过来,一口饮尽,觉得浑身暖融融的,舒服了。
放下杯子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很严肃地和君不辞说事情,于是板了脸,道:“我和你说话呢,你听着了吗?”
“听了。”君不辞又给倒了一杯热茶,不过,没递给将直接,倒是自己开始慢慢喝了起来。
不是,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江稚鱼眼睛睁得溜圆,看着君不辞唇边的杯子。
然后,君不辞就把杯子递了过去,问:“你还想再喝一杯?”
不!不!不!
江稚鱼疯狂摆手加摇头。
“唉……”君不辞颇有些遗憾啊。
等喝完了那一杯茶,君不辞才慢悠悠地说道:“就这么一间房了,你若是不愿与我同住,那你出去?”
江稚鱼瞳孔地震了!
竟然……让她出去?
狗王爷这是要耍无赖!
出去就出去!
“哼!”江稚鱼冷哼一声,起身就往外走。
房门被甩得啪啪响,君不辞不生气,起身,穿上刚脱下没多久的披风,又拿起架子上的另一件披风,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了。
江稚鱼气咻咻出了房门,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能傻站在院子里。
夜风乍起,冷风兜入袖袍,她刚在院子里站定,就打了个han噤。
她……便是冻死在这冷风里,也不会回屋的!江稚鱼想。
看着君不辞穿着暖暖的毛茸茸的披风走出屋子,朝她而来,江稚鱼在心内问候了君家的列祖列宗。
君不辞站在江稚鱼面前,柔声问:“不进去?”
江稚鱼小脸偏向旁处,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好吧,我们便不进去。”语气多宠溺。
绣着五爪金龙的白色大披风在夜色中扬起,然后落下,将江稚鱼包裹其中。
君不辞顺势揽住了江稚鱼的腰,使她贴近自己:“这样,便不会冻着你了。”
这是赈灾大臣们的居所,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摄政王王府都安排了很多人手。
对于王爷最近对满门抄斩这件事上头,他们也有所耳闻——此时此刻,作为全程围观且悄悄听壁脚的他们只想说一句“要说会,还是王爷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