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篮子——”
马屁精!
君不辞提着饭食回了房间,招呼江稚鱼吃饭。
江稚鱼看着那个饭桶,眉头紧皱——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饭桶吧?
“不吃。”江稚鱼生气了。
“不饿?”
两人一路相处这么久,君不辞知道江稚鱼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嘴刁,在条件不许可的情况下,她是真不挑食,有啥吃啥。
“不饿!”
总觉得他在喂猪!
猪的下场是什么?喂肥了,宰了吃ròu。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那点狼子野心。
……好像是生气了。
为什么呢?
君不辞想不明白,也没了胃口。
等到江左江右相携来拿篮子的时候,看着原封未动的饭食,百思不得其解:“王爷,不合口吗?”
君不辞看着沉沉夜色,一脸凝重:“想到那些灾民食不果腹,实在是难以下咽。你们拿去避难房,问问可有谁还饿着吧。”
“王爷——”
江左江右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看看,这就是他们胸怀家国天下的摄政王啊!
感动之后,江左江右想起来王爷口中“水土不服需要休息”的南藤,关切地问道:“王爷,南藤也不吃吗?”
“……他也心系那些灾民。”君不辞淡定地说。
第64章要说会,还是王爷会
长夜漫漫,烛火将尽。
江稚鱼和君不辞坐在床边软榻上,大眼瞪小眼。
“王爷。”
“嗯。”
“很晚了。”江稚鱼委婉说。
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咸常镇住一间屋子,那是现实所迫。一路上,虽然也有过同屋而眠,那也没办法。
如今到了这里,他难道还要和她一间屋子吗?
“该就寝了。”君不辞道。
然后,江稚鱼看着君不辞下了软榻,走到门口——就在她以为君不辞会出去的时候,君不辞把门闩严实后又走回来了。
“……”所以,王爷今晚是准备继续赖在屋子里了吗?
君不辞眼神有些飘忽,道:“房间紧张,你、我都不适合和他们挤在一个屋子里。”
所以,你和我挤在一个屋子里就很合适咯?
江稚鱼不说话,拿了小几上的面具戴上,下了榻,开门,出了院子。
君不辞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