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川靠着座椅,手揉额角,他的大衣外套还浸着水,眼下湿哒哒的往木地板滴着水。
李伯复又折返回来,站在门口敲门,“九爷,太晚了,要不先休息吧,您身上衣服还湿着,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傅云川走神,盯着墙面的壁画,后知后觉“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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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傅云川又坐回电脑前,屏幕又开始播放原先的录像内容。
随后,他起身,往二楼走。
二楼楼梯口,他碰见芸姨,应该是刚从姜荫房间出来。
芸姨看见傅云川有些惊讶,忍不住说,“九爷还没睡?”
“嗯。”他随意应了声,没有攀谈的心思,抬脚往里走。
“九爷,姜小姐休息了。”
傅云川没理会。
他径自推开房门,没有光亮,只能隐约看见床上有个人形。
这么短时间,姜荫不可能睡着,他把灯打开。
背对着门口的姜荫接触到光亮,皱眉,但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到底怎么回事?”傅云川问。
“芸姨不是和你解释过?”
“我要听你说。”
姜荫起身,毯子顺着肩滑落,“你要听什么?听你的好手下怎么喝醉酒闯进来要欺辱我?还是听我们俩吵架?还是听我怎么逃到湖边的?”
她跪在床上,直起身子,嘴角噙着抹很淡的笑,但眼神讽刺。
傅云川皱眉。
“沉湎喝醉了,闯进我的房间,说是我把余成害成这副模样的,说他在火灾中断了条腿全都怪我。”
“说我不愧是只鸡,把九爷迷的五迷三道,说我这样的人早就该死。”
姜荫轻笑。
“可能是平时保镖当多了,太压抑,他一边骂着我该死,一边又禽兽一样地脱我衣服,咬我脖子。”
傅云川眯眼,脸色瞬间变了。
“你这么生气啊,我还以为你很乐意听这种下属怎么欺负我的事情……”
“姜荫。”傅云川咬牙,他掐住姜荫的脖颈,“我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我。”
“傅云川!是你在逼我。你下属死了,就算那么多人告诉你,是他死有余辜,但你不信,你觉得我是红颜祸水吧,不然你不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