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心情不好?”四弦的弓搭上弦:“我为您拉曲子。”
琴声响彻了空间。
“谁让你出声的。”黑弋的眸子阴沉地看着四弦。
下一刻,四弦的手臂齐齐被一把冰刀切断,连着小提琴一起掉到了地上。
其他诅咒胆战心惊地看着哀嚎着的四弦,又恐惧地看了看黑弋,头缩得更低了些。
“烦死了。。”黑弋将旁边一个诅咒的手臂拧下来扔进了她的嘴里:“给我闭嘴!安静点!又不是长不出来了!”旁被拧下来胳膊的诅咒也叫了起来,黑弋一掌将它的头捏成了黑渣。
他闭着眼,摆了摆手:“你们六个,去准备那个特别的空间去,离开我的视线。”
免得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住不小心给弄死了。
四弦痛苦地坐在地上等待着手臂长出来,委屈地看向黑弋。
平时殿下不是心情一烦躁就听自己拉曲子的吗。。
而且他刚才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从那空间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黑弋焦躁地坐在王座上撑着脑袋,闭目凝神,不自觉地立着耳朵去听那空间的声音。
一连三天,空间内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一连三天,黑弋都没有再去她的房间。
而空间里的王安宁饿的前心贴后心,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但依旧不肯跟黑弋低头。
她无力地趴在床上,愤恨地咬着牙。
想让自己跟他摇尾巴?想得美!
还说什么用喊的!
他以为他。。
嗯?
王安宁猛地抬起头。
怎么自己早没想到!
她恶狠狠地盯着房门。
不是叫自己喊吗?
好!
“牛郎——!!!”
诅咒裂缝里,一声咆哮声传来。
静得可怕的裂缝中,声音显得无比刺耳。
黑弋猛地睁开眼,回头又惊又怒地看向飘在上空的王安宁的空间。
其他诅咒纷纷窃窃私语。
“什么牛郎?”
“哪来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