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是什么能力?”王安宁瞥向他。
黑弋笑眯眯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现在就告诉你,一个是不需要付出代价,但是要过段日子知道~你选哪个?”
“我选明天知道。”王安宁神色淡然,像和黑弋唠家常一样。
但是却无时无刻都在斗智斗勇。
黑弋抽了抽嘴角,先是笑吟吟道:“呵~那个选项没有~”而后又阴沉地将脸扭向一边:“憋着吧。”
“不聊了?”王安宁放下茶杯:“不聊就自己把血放了,然后请回吧。”
“要吃的还这么嚣张。。”黑弋无语地看着她:“我都懒得说你脸皮厚了,这话都说烂了也没见你改改。”
“既然知道没用那就别说了。”王安宁把空茶杯放到黑弋面前:“自觉点儿,放完血从我眼前消失。”
黑弋满脸黑线。
他甚至有种错觉。
好像自己才是被掳来的那个。
他抬起手腕:“我是不会给自己放血的,要喝自己喝。”
王安宁刚张开嘴,黑弋又把手腕收了回去。
她皱着眉头看向黑弋:“有意思?”
“没有没有~”黑弋笑了笑,扯开领子指了指自己脖子处的动脉:“这里的血比较冲~要不你喝这里的吧~大口吃ròu大口喝血~怎么样~我贴不贴心?自己过来扒开喝吧~”
王安宁好笑道:“这么骚里骚气的,你是花楼里的姑娘吗?”
黑弋气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王安宁故作惊讶地禁了声。
黑弋的神情刚放松一点,只听王安宁继续笑道:“是牛郎才对~”
第一百零五章谁是牛郎
“死甘蔗,你别以为我不杀你,就意味着能放纵你。”黑弋手上的杯子瞬间被他捏成粉末。
王安宁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嘁,又吓唬我。你说你除了会威胁我,逼我跟你乖乖认怂,还会干什么?”
她转过身,乖乖低下头:“对不起,尊贵的黑弋大殿下,我刚才说错话了,求您大恩大德放过我吧,您对我的这份怜悯,我这根臭甘蔗没齿难忘。”
黑弋被捧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但是窝囊得要死:“道歉都道出模版来了…而且你这哪有认错的样子。。更生气了好吗。。”
“真难伺候。”王安宁抬起头嫌弃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血你爱给不给,饿死我好了,赶紧走吧你。”
“不愿意喝算了,还求着你了?”黑弋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桌子上放了个铃铛:“饿得不行了就摇摇铃铛,乖乖低头,就给你血喝。”
王安宁顺手把铃铛扔出了窗外。
“好得很。”黑弋愤怒地走出空间:“那你就靠喊的吧,喊到你声嘶力竭!跪地求饶!”
他回到全是诅咒的地方,打开了王安宁那个空间的隔音。
一点声音都没有。
空间内的诅咒如往常一样在远处幽怨地叫着。
“闭嘴!”黑弋怒吼道。
空间内瞬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