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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2 章(第1页)

的纠纷也差不多难缠。这个甄老,却偏偏要厉复行出个放之四海而通用的办法,解决邻里间的麻烦。

况且,朱允鸣都能想到,若是厉复行提议了办法之后,各地若再有邻里间家长里短的纠纷,这个甄老就会在金殿上提出,厉复行的法子并不好用,根本起不到效果,可想而知,他提出的其他办法,效果也不会多好。

真是老奸巨猾啊。

朱允鸣都想替自己主子挡这一枪了。

可厉复行却揉了揉眉头,笑了。

三八〇、她图什么呀

甄老让厉复行说个解决邻里纠纷通用的法子。

厉复行揉着眉头笑出了声。他边笑边说:“所以,甄老的意思是,本王要弃大陈上下五百二十七名大小官员不用,亲自解决这些你家羊吃了我家庄稼,我家的庄稼地里,流进了你家的渠水之类鸡毛蒜皮的事情吗?那本王……要这五百二十七名官员何用?那大陈,要你甄老何用?甄老莫不是在内阁待得太久,已然忘记了身为阁老,该当尽的责任了?”

“噗嗤”——

朱允鸣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声音还挺大,可见他根本也没想着要控制一下。

他站在朝臣们的最前面,和甄老平起平坐的位置,袖着手悠哉悠哉说道:“是啊甄老,为人臣者,就是改为主子们出谋划策的。若是事事都要主子们拿主意,那还要我们这些朝臣、属下做什么呢?”

甄老恨恨地看他一眼,啐了一声:“呸,落地的举子,连个像样的功名都没有,也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两榜进士出身,骑马夸街的探花郎!”

朱允鸣的科举之路只走了一半,考上了举人之后,又考了一届,落第了便没有再考了,而是打点了行装,安顿好六位老婆,直接投奔到厉复行的军帐去了。

他说他这样才叫学以致用,报效朝廷,若是去走科举的路,等到十年之后他中了状元进了翰林院,跟着一群老夫子们编纂什么丛书,那可就是大大的浪费人才了。

厉复行惜才又不拘一格,试了他几回,见他的确有真本事,便让他在自己手下做了一名军师。即便是到了这时,朱允鸣的头衔依然是祁王殿下的幕僚,虽然仗着主子的势,每天也正儿八经的参加朝会发表政见,旁的人也不敢说什么,但是他自己都知道,朝堂上很有几个正经科举出来的朝臣们看不起他呢。

他更加开心了。就喜欢看到他们既看不上他,又那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了。

所以甄老这边刚一出口讽刺他没有功名,朱允鸣立刻就怼了回去:“哦,原来甄老当年只是探花啊,我见甄老这架势,一直以为您是状元出身呢。咦,那当年和甄老同科的状元现在在哪里呢?只怕是混得没有甄老好,官阶没有甄老大吧。啧啧,可见这人哪,有没有本事,和他考的如何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考试的时候就是写几篇文章嘛,写得好就能高中的,至于本事才敢,考试的时候又不考,反而有点吃亏呢。”

甄老被气的不行。

朱允鸣这番话,就差指着他鼻子骂,说他肚里没货,就靠写点酸文卖弄,还倚老卖老地以为自己多厉害,反倒是如朱允鸣这样有真才实干的人,因为把本事都用在了实干上,反而不如他这种只一心钻营科举考试的占便宜。

若是搁在从前,他一定和朱允鸣没完,一定要让这个落地的举子好好尝尝探花郎的厉害。

可现在,他有这心,没这胆。朱允鸣是厉复行的人,他或许能动朱允鸣,他却没本事动厉复行。

于是,甄老翘了翘胡子,大声地“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朱允鸣的挑衅。

厉复行便又发话了:“看来,在座的各位,的确没人能提出哪怕一条的建议,来为朝廷分忧了。既然是这样,那本王也不为难各位了,咱们,就事论事吧。”

说着,冲朱允鸣使了个眼色。

朱允鸣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随意翻了下,开始朗声读出来:“四月初五,李二家刚满月的小羊崽钻到了张五家羊圈里,李二上门去讨要羊崽,张五不肯,一口咬定小羊崽是自家的,还牵出母羊为证。李二讨要无果,遂怀恨在心。”

“五月二十,张五母亲做寿,杀羊一只,遍寻不到下水。张母最爱吃羊肚,因没见到羊肚,将张五臭骂一顿。张五心中憋屈,出家门四处转悠,后来在李二家门口闻到煮羊汤的味道,心中起疑,怀疑是李二偷了自家的羊下水。”

“九月初七,官府教导耕种之法,李二假意握锄不稳,锄头砸中张五脚面,张五受伤,两月无法下地,致使荒地开垦比别家都少,此后,张五多次对邻人提及他与李二有嫌隙。”

“十月二十八,张五放任自家牛羊啃食李二家麦苗。致使李二家半亩地的麦苗被啃食干净。李二不忿,去地里驱赶张五家牛羊。张五伺机喊人,说李二欺负他,张家老小都赶来帮忙,李二被打。是夜,李家老小赶至张家,为李二报仇,两家人混战一个时辰有余,惊动乡里,最后由保长出面,才平息了这场混乱。”

朱允鸣读完,扬了扬手里的纸,道:“这才是甄老所谓的纠纷的始末。我这里记载的,也是查问了乡民和保长的口供,和甄老奏折里附带的如出一辙,怎么甄老就会以为,这件事是因为农耕之法才引起的?莫不是甄老奏折里夹带的,是断章取义的阉割版口供?”

他在现代呆久了,有时候说话难免会带上那个时代的说法。

其他人听了,忍不住捂嘴偷笑,还频频看向甄老,好像朱允鸣说的那句“阉割版”,不是指的口供,而是甄老自己。

甄老气的面红耳赤。

偏偏这个时候,补刀帝厉复行还一本正经地点头,总结道:“唔,听上去的确和农耕改革没什么关系。便是没有耕地,这两家人也迟早要打起来的。”

朱允鸣立刻道:“属下这里还有其他几起纠纷的相关口供,和张李两家大同小异,甄老和诸位同僚若是有兴趣,朱某现在可以再念给几位听听。”

厉复行却不等甄老和其他几个出列的朝臣们应声,却是看向珠帘之后,问:“太后,有兴趣听吗?”

珠帘后面传来一声尬笑,沈启祯依然是温温柔柔的声音:“哀家一介女流,哪里懂这些个事啊?方才哀家就说了,都是哀家的见识,当不得真。哀家日日在后宫,哪知道外面的事情啊,说出来的话,原本就贻笑大方的。也就是几位老臣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怕哀家闹笑话下不了台,这才配合着全一全哀家的脸面的。祁王殿下何必跟哀家较真呢。既然改牧为耕没有错,那便继续改吧。咱们大陈的国事,又祁王盯着,哀家放心,皇帝也放心。”

这是完全把自己给摘出来了?

把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都说的跟人情一样可以随便送,随便看面子的。

偏偏人家还一口一个“一介女流”,好像谁要跟她较真,就是欺负她“一介女流”了。

这天散朝后,朱允鸣忍不住要问厉复行:“主子,属下想不明白,沈启祯她把甄老当枪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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