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
结果就听女子似碰到了伤处,疼得叫了一声。
裴珩抬眸,眼中酝酿了一层压不住的恼意。
他倏然转过身,就着她敞开的衣领,如给小孩子脱衣裳,三两下就将她扒的一干二净……
不对,还剩一层束胸可怜巴巴的遮掩着。
只是,也相当于没有。
被白布缠裹着挤出一道缝的雪团子,将女子该有的特征,展露的一览无余。
裴珩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春。光,只觉气血上涌,连忙捂住了鼻子。
在他仅限的认知中,实在不足以知晓男女差别会如此之大。
苏轻怔在原地,彻底麻木了。
良久。
她觉得此情此景,或许应该表现出良家女子该有的节操,于是弱弱的问:“你脱。光了我的衣裳,是不是该负责?”
配着“揉手绢”的小动作,她表情显得分外娇嗔。
裴珩好不容易将气血压了下去,刚准备松上一口气,乍听到她这话,险些没把持住。
他眸色一沉,回味出她话中的暗喻,冷哼道:“想求我帮你隐瞒身份,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苏轻闻言,傻眼了。
不是,他这都能看出来?
难道在他眼中,她被人看了身子,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迫别人对自己负责?
苏轻还在惊叹他识话的本领,结果某人又来了欠揍的一句:“帮你隐瞒身份也未尝不可,只是劝你不要亲自上阵,毀我清誉。”
苏轻:“……?”
她确实脑抽的送他去过青楼,可也不至于为了毁他清誉,决定亲自上阵吧?
何况现在被看的人是她自己,即便她喊非礼勿视,也不算冤枉他吧?
还是说,这厮觉得自己故意在勾引他?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男子说完之后,眼神开始变得闪躲,一脸视死如归的拿着湿毛巾走到了她身后。
然后……半天没有动手。
苏轻嘴角一抽,他这是什么态度?
怎么显得自己像逼良为娼的奸佞一样。
该憋屈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裴珩盯着她受伤的肩膀,神色复杂。
拔箭的地方,因封住了穴道,鲜血倒是止住了不少。
只是那道血淋淋的伤口,衬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倒显得格外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