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之人真是不简单,哪怕我们察觉不对,一时半会竟找不出什么漏洞。”
何月叹了口气:“事情过去太久了,如果案发没多久,我们就赶去现场,说不定就拿到证据了。”
赵长洲对此深感认同,只是现在没别的法子,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走下去。
“老规矩,今晚我们去逛逛那画舫。”
何月没有意见,两人循着夜色的指引找到画舫时,里头灯光通明,悦耳的歌声从湖面悠悠传过来。
两人走了上去,画舫主人上前问,“两位是要茶水点心还是下酒小菜?”
何月看了赵长洲一眼:“当然是酒啊,这位公子千杯不醉呢。”
赵长洲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月儿,我哪有你说的这样?”
女子这么记仇的么,他才喝醉了一次,她就记到现在。
何月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小声对画舫主人道:“你瞧见没有,这位公子多么俊美,可我每次想亲近时,他都抵死不从。这回我要将他灌醉了,
好为所欲为。”
画舫主人轻笑出声,亦小声回她:“我知道了,保证让小姐满意。”
她说完,还意味不明地打量了赵长洲一眼,才转身去准备。
赵长洲耳力极佳,自然是听见了何月刚才的话,他有些好笑地道:“我竟不知你有这般想法,不过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让你为所欲为。”
何月脸皮厚如城墙,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还故作轻佻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公子如此姿色,小女实难把持得住,不如今夜……”
她眼角瞧见画舫主人端着托盘走来了,赶紧收回手,正襟危坐。
画舫主人笑了笑,这般客人她见多了,一点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意思,放下酒就悄然离开。
何月拿出一根银针在酒里试了下,见没有毒才拿出杯子倒了两杯。
赵长洲拿起杯子就喝了下去,还对她道:“有些毒用银针可验不出来,还是我先试试。”
何月给他一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是你馋酒了呢。”
赵长洲却挨着她更近了些,“月儿,我觉得这酒真的有问题。”
何月赶紧将空酒杯拿到鼻尖下闻了闻,却闻不出什么来。
“你说真的还是逗我?”
赵长洲抬起右手摸了摸头,“真的,我头有些晕。”
他想站起来,可刚动了动,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何月的身上倒去,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何月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毫无反应,立刻喊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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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主人及时出现,温和地问:“小姐,有何吩咐?”
何月厉声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