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主人道:“这不是小姐要求的吗?这酒哪怕千杯不醉的壮汉喝了也是一杯倒,现下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何月有种搬了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她是知道赵长洲能听见才故意那么说的,没想到这个人就当真了。
“这画舫上面有没有厢房?”她看向画舫主人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厢房已安排好了。”画舫主人压低声音笑道,“放心,你至少还有一两个时辰可以办事。”
何月点了点头。
画舫主人看了倒在何月怀里的赵长洲一眼,“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何月一只手将赵长洲的身体撑了起来,对画舫主人道,“厢房在哪,前头带路。”
画舫主人心中暗暗咋舌,为这个即将被蹂躏的美男子掬了把同情泪。
厢房布置得十分好看,高床软枕,典型温柔乡的模样。
何月将赵长洲放到床上去,轻轻抚过他的眉眼唇瓣,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个登徙子,总檙对他做点什么,不过最终也只是在他脸颊印下一吻。
她可不是真的来寻欢作乐,正事还是不能忘。
何月隐隐觉得这厢房的窗户外有人偷窥,于是坐到床上,脱下鞋袜,将床帐慢慢放下。
床上传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
不一会儿,房门悄悄打开了,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提着刀走进,慢慢地向床边行来。
“你确定这两个人都晕过去了?”
“刚才我
往房中吹了一些迷烟,对方在办事,肯定毫无防备,只要吸入一点,绝对醒不过来。”
“这一男一女都生得美,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两个刚揭开床帐,一阵凌厉的掌风从里头袭来,两个立刻被拍倒在地,唉哟唉哟叫唤着,这才看清何月正从里头出来,看向她的目光像是见着了洪水猛兽般。
何月下了床,将鞋子穿上,一步步向他们逼近:“说吧,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高个子男人道:“小姐误会了,小的是担心香炉的香燃尽了,所以好心进补充一二。”
矮个子唯唯喏喏地应和。
“那香呢?”
高个子眼珠子转了几转,就要爬起来:“小姐,小的刚才一时着急,倒忘了拿香,这就回去拿。”
何月一脚将他踹了下去:“还不从实招来。”
高个子惨叫一声,竟两眼一翻,双腿一蹬,晕了过去。
何月将目光看向一旁正瑟瑟发抖的矮个子:“给你两条路,要么说实话,要么被打死,你选一条。”
矮个子抬起头,哆嗦着道:“小小小姐,我我我……我们就是……”
“别说了。”何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磨磨蹭蹭,直接上西天吧。”
矮个子战战兢兢地求饶:“小姐,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回,我上有八十垂垂老矣的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幼儿,不能死啊。”
“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吗?”何月冷着脸,拿出随身携带的绳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