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嗯,但也就想想。
陈觅瞧着,也不拦,只淡淡说道:“如果没记错,你签的分账合同,交完税后有1。73亿的收入。”
她猛地停住。
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端起茶杯,继续说,“哦,不对,合同规定的是利润分账,而不是票房。按照利润来算的话,宝,你能分二百三十万呢!虽然不多,也是你投资应得的,今晚就叫财务打过去,这样,给你凑个吉利的,二百五好不好?”
……
好你个大西瓜!
有种凑二百五,怎么不多凑个零?
叶莺转身,然后飞似的扑过来,揪着陈觅控诉,“你怎么连我的钱都要抠呀?良心不会疼吗?信不信我跟干妈告状,你、你这是压榨、是奴役、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大坏蛋,是要被捉去吊……”
算了。
累了。
路灯,留着吊她吧。
陈觅双手插兜,任由她抱着、拽着、当竹竿攀着,“也可以不抠。”
“那你倒是不抠呀!”
“叫老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抠什么,他的全是她的。
“……”
“3——”
“老公。”叶莺从善如流。
陈觅笑起来,这才把金贵的双手从兜里掏出,捉住细腰往怀里摁,“都不用数到2,真乖。”
亲一口。
再亲一口。
亲不够。
原来男人真的能对女人上瘾。
“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一个女孩子挣钱可辛苦了……”叶莺叫他亲得脸红,嘀嘀咕咕,一不小心把大实话全抖落,“两亿变二百五谁受得了,别说叫老公,跪下叫爸爸都行。”
他哦了声。
“跪吧,只要你开心。”
叶莺眨眨眼,跪是不跪的,爸爸也别想听,乖唧唧道:“爷爷。”
“……”
“陈觅爷爷~”
“再叫翻脸。”陈觅腮帮微动,象征性捏住叶莺鼻子,以示惩罚,可怀中女孩哪里知道收敛,还在瓮声瓮气用葫芦娃专属的娃娃音,叫爷爷。
爷爷爷爷爷爷,叫得陈觅火冒。
他撇过头,不想计较,可她得寸进尺,仿佛摇着无形的尾巴在汪汪叫。
实在可恶。
陈觅俯身吻住,让她知道爷的怒火。
手臂没做支撑,强有力的身体快把叶莺擀成面皮,碾碎、侵占的感觉好强,心脏跳得飞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欢喜。
皮肤发烫、骨骼错位、神经发颤、脑子也哐哐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