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的吻,快得察觉不到,却激起排山倒海的浪。
雨和火的味道在胸腔蔓延。
好想把她全部吃掉。
或者被她全部吃掉。
爱真奇怪。
如此矛盾。
陈觅止住笑,“我跟白牧野没一腿,不是你的姐妹。本人性别男,爱好女,现在躺在床上,除了想抱你,还想做更过分的事……你知道什么是更过分的事吗,叶莺?”
女孩毛毛虫似的往后拱。
差点掉下去。
他够过去,撑在她耳边喘,声音有多平静就有多疯狂,“帮、我、换、药。”
叶莺,“哦。”
……
好过分。
真的好过分。
她忽然理解了狗子看到美食口水如瀑布,没有主人指令却不敢动口的痛苦。
此时此刻,叶莺看着陈觅裸露的后背,满脑子都是“杀了我吧”、“给孩子来刀痛快的”、“我眼睛该往哪放啊啊啊”、“算了,挖了吧”!
他后背的刀伤不深,愈合很快,已经能看到粉色的ròu。
医院开了修复凝胶。
一开始是护士抹,后来护士姐姐们争先恐后抢号抹,一三五二四六,分工明确,一个主抹,一群观摩。主治医生发现后,痛斥现在的年轻人经不起诱惑,堕落!
勒令陈祸水自己抹。
众所周知,人是无法给自己后背上药的。
陈觅揪着顾明成帮忙,赵芮倒是大气,不介意自己的男人碰别的男人,就是常常在角落咔嚓咔嚓按快门,发出一些让人,特别是直男毛骨悚然的笑声。
久而久之。
抹药成为陈觅心病。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肯定要先解决心头大患。
陈觅趴在床上,肩背宽阔。
该凸的肌ròu饱满流畅,该有的窝陷,明暗立体。
富婆快乐腰、“看不到天花板”肩,还有一直延伸到尾椎的性感背沟……基本没赘ròu的身体,就是雕塑!偏偏蝴蝶骨随着呼吸翕动,皮和ròu拉伸回落,点缀一些疤痕,又把战损感拉满,将ròu体凡胎的脆弱展露无疑。
绝美ròu体。
看起来超好咬。
放到亚马逊丛林一定很多人追吧。
叶莺挤出凝胶,抹平,看着看着,手心发烫,再然后整个人发烫。
好容易抹完,差点站不住。
陈觅拉起衣服,一颗颗系扣子,“床太小,你也看过我了,确实好好活着。我回去睡觉,你乖乖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叶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点头、点头。
不敢看他。
“发烧吗?”陈觅问。
“没。”
“那脸红什么?”
“……发sao……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