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言琛的体温眼下也不低,却能舒缓秦浅的燥热,她闷声:“晚宴十二点就结束了…”
这药肯定得解,而且药性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狼狈地退场,太丢人现眼了。
陆言琛眸子里的幽光闪了闪,血液沸腾,有种尘埃落定的兴奋,他手掌顺势反扣住秦浅纤细的小臂:意有所指:“聊胜于无,我已经派人守住楼梯口,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说完,他笑了笑,捧住秦浅发烫的脸颊,仰头吻上她的唇,以不同的角度辗转。
秦浅被强行抑制的药效立刻得到反弹,柔曼的手臂忍不住攀附陆言琛的脖颈。
陆言琛气息微窒,深喘,打横抱起秦浅放上了客房的那张床……
*
自认解决了心腹大患,霍子乔在小客厅悠哉悠哉地应酬,高谈阔论,满面春风得意。
期间有人询问霍玦在哪里,霍子乔佯装不知,其他宾客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色。
赛琳娜是他故意找人推下台阶的,此时陪霍玦书房里翻云覆雨的应该是秦浅。
药的效用很强,量大,完全发作起来,人的所作所为跟动物没区别。
等被公事拖住的陆言琛一返回,他的头顶已是青草幽幽。
霍子乔胸有成竹地喝了口酒,直至余光瞥到陆言琛飞奔的身影,他脸色顿时僵住。
陆言琛这么快就回霍家了?
脚步刚抬起,霍子乔思忖片刻,又不动声色坐回去。
霍玦一直没下楼,佣人说他喝了咖啡,就算尚未成事,楼上的场面估计也很难看。
霍子乔自得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哪怕东窗事发,还能有赛琳娜顶罪。
他没什么可担心的,只需要稳坐钓鱼台便行了。
霍雅琦就在这时走了过来,笑靥如花:“堂哥,你心情好是因为遇到了什么好事吗?”
霍子乔眸子微敛,正了正面色,高深莫测地扬起唇:“谈妥了一笔大生意。”
比起霍玦,霍雅琦更像那条咬人又不会叫的狗。
霍雅琦调了下眉头,语声温柔:“那真是恭喜堂哥了,堂哥如今夹缝中生存是该多多努力。”
霍子乔慢条斯理整理领结,冷笑:“雅琦,不必幸灾乐祸,没走到最后一步,谁都不知道最终的赢家是谁。”
霍雅琦眼波流转,凉薄地撇了下唇:“有道理,那就看谁能笑到霍氏宣布继承人的那天吧。”
柔然灯光落在她眼里,忽明忽暗,幻化成冰结的长河,河面铺开坚硬的锋芒。
霍子乔心神凛然,思绪突然不可遏制地沉了沉。
迎着霍雅琦han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