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眼眸里全是恨意。
倏地,她嗤笑,“穆玫,那你痛苦吗,一辈子只能看着靳太太是我,会不会比我更痛苦?不如,就这样让我们一起痛苦吧。”
所以,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要这样玉石俱焚。
“好,好的很,就让我看看你能倔到什么程度,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拭目以待!许田吟,我会让你后悔你今日说过的话的!”穆玫拿剪刀剪断绳子,冷哼一声,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离开。
许田吟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指甲用力嵌进掌心内。
痛,也浑然不知。。。
也许是初尝情欲,食髓知味,穆霆席与她缠绵的频率逐渐加多,只是每次,他都会做好防护措施。
某日,趁着穆霆席不在,许田吟默默拿了枚冷针,将床头柜里所有的小锡片都扎了数个洞,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当夜,在穆霆席情绪到达高峰之际,许田吟忽然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抽身。
“许田吟。”他亦动情地回拥住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细腻的脸蛋上。
她闭着眼,如蝶翼般的睫毛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颤动。
一切,都似风过无痕般平静。
穆玫在家里的时候装腔作势并没有正真意义上的刁难许田吟,她的折磨,一直是在花开里实施。
许田吟的才华被穆玫压制着,穆玫不许她接触任何与设计关顾的项目,甚至连设计室也是许田吟没资格踏足的领地。她要拿着拖把洗尽整栋楼鳞次栉比的阶梯,日复一日的辛劳,仅是她最基本的工作。
“许田吟,总监叫你去她办公室。”
有个女人走过来,直径夺了她手中的拖把,代替她辛劳了起来。
许田吟皱皱眉,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去了穆玫的办公室。
穆玫见她来了,神情不咸不淡的,指了指沙发处的咖啡,“哝,你先去那坐会。”
许田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拖了一天的地也确实累了,也没客气,直径坐了下来。
茶几上,不仅摆满了各类水果小吃,咖啡花茶也是应有尽有,她想,穆玫这个总监当的着实是清闲。
正这么想着的时间,却见穆玫抱了一大堆的文件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理都没理许田吟一眼,埋头苦干了起来。
办公室外响起阵阵喧哗,许田吟正在狐疑时,大门被人由外推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