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又恨又妒,如淬着毒的光阴狠瞪她。
“穆玫,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叫人在公司给我上演那么一出戏,我也不会发了烧回来。穆霆席不会心疼,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那么顺理成章了,所以穆玫,谢谢你。”
一如三年前,穆玫与许田吟说的那声‘许田吟,谢谢你’一样得讽刺十足。
穆玫气到尖叫,一个劲的骂她狐狸精,不要脸之类的恶毒言辞,许田吟置若罔闻,直径朝餐桌走去。
看到这样是穆玫,三年的积怨,终究是出了口恶气。
只可惜,接下的穆玫,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许田吟正要吃早餐,穆玫却冲了上来,将她的早餐拂去,丢了片药片过来,嘲讽道:“吃什么粥,还是吃药吧!”
桌子上的药片,是毓婷。
许田吟只是扫了一样,面无表情,“这药我不会吃的。”
穆玫提高了声音,“你凭什么不吃,跟哥哥做了,不吃药,你还想怀上孩子好套着哥哥一辈子?许田吟,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你就是一个贱人,贱人要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就是贱种,所以,你必须吃了药,杜绝一切可能!”
她一口一个贱人,让许田吟彻底han了面色。
“穆玫,我是穆霆席的合法妻子,名正言顺。”
任她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叫嚣,依旧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许田吟,是穆霆席的妻。
“所以穆玫,你就算再不甘心,这便是事实。”
穆玫气疯了,“什么事实,你就是故意借着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贱人。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只爱我,要不是因为你的无耻,我跟他早就结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会有孩子,快快乐乐的,这一切都因为你这个贱人,毁了!”
她嘶叫着,恨不得上来将许田吟千刀万剐,突然,她诡异一笑,逼近许田吟。
许田吟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喂你吃药啊。”
穆玫冷笑,猛地抓了上去。
许田吟本就虚弱了体质,穆玫蛮横着劲,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才跑了两步,人已经被穆玫用力挟住。
穆玫将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还拽了粗绳将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缚。
许田吟终究是慌了,看着穆玫将毓婷一股脑倒出来,她睁大了眼睛,“穆玫,你敢!”
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绑在身后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却依旧解不开这粗绳。
绝望,一点点袭上心头。
穆玫强硬去抠她的唇瓣,她破了唇,血ròu模糊,却依旧咬牙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