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白屿夏咣咣撞起了车玻璃,才撞了一下,脑袋就穿过了玻璃,突兀地出现在了玻璃的另外一头。
白屿夏:“???”
什么情况,她把玻璃撞穿了?
开车的司机忍不住提醒道:“白小姐,您轻点,我们的玻璃碎过一次了,没有地方修理,所以现在的玻璃是塑料膜,您力气大点就穿了。”
白屿夏:“……”你早说行吗?我已经穿过来了。
默默地把脑袋从塑料膜里拽出来,生无可恋的地坐在那里。
一旁乖巧坐着的景奕伸手过来拉住了白屿夏的手,并凑到她的耳边:“小夏,我不介意的,你别太自责。”
白屿夏心里更愧疚了,多好的儿子,多好的崽崽。
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禽兽!
为了让儿子清醒让人家去泡冷水澡,自己却兽性大发把孩子给轻薄了!
不是人!
景奕看白屿夏一脸羞愤,微微皱了皱眉:“小夏,我们好像昨天在他们面前扮演的是情侣吧?”
“是啊……”
“那我们回去时的样子应该是什么样的,才不会引人怀疑呢?”景奕一双好看的眼睛凑过来看着她。
“!”是这样,景奕的话提醒了白屿夏。
不能因为自己的愧疚而坏事。
他们昨天拿到了新的血清,然后假装情侣躲过了追踪,要是她再这么丧下去,会露出破绽的。
尤其这开车的司机十有八九还是玫玫的人。
白屿夏一把握住了景奕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辛苦你了,孩子。”
景奕眼睛弯弯的,低头过来:“那可以抱小夏吗?”
白屿夏尴尬了一下,但还是凑过去,两人在车后面完成了一个轻轻的拥抱。
咦,白屿夏怔了一下。
她和景奕并没有正儿八经地拥抱过。
这么一抱,景奕的肩膀好宽,还……挺有安全感的。
前排的司机看着两人的互动,安安放下了心。
*
两人回去之后,先看到玫玫在院子里坐着生闷气,整张脸都是铁青的,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白屿夏拉过一边拿着扫把的田恬低声问:“这怎么了?”
田恬最近活没怎么干,但是八卦接收得很多,虽然每天带着个扫把转转悠悠,溜溜达达,但事实上已经不怎么干活了。
这个小小的院子已经被萧袁送的几个女侍和他们买回来的几个女奴扫得处处发亮,一粒灰尘都不带有的。
只有田恬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坚守本分,拎个扫把院子里一待就是一天。
没有活也可以硬扫!
她现在每天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观察着所有的动向,巴不得有人来问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