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白屿夏猛地坐起身,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景奕,扶着自己的脑袋。
发生了什么,她,她断片了?
她没喝多少啊!?
景奕被她吵醒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小夏,手麻了。”
白屿夏:“你,你自己解不开?”
景奕一脸委屈:“你不让我解开。”
白屿夏:“???你别胡说,我没那么好糊弄啊!”
景奕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揉着自己的手腕,手指白皙修长,格外好看。
“小夏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白屿夏可受不了这种语气:“喂,喂,你别搞得我是逼迫了你什么,又不承认的渣男一样。”
景奕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苦涩:“嗯,小夏不是那样的。”
小话术玩的死死的。
白屿夏:“……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景奕:“我从浴室里出来,你睡着了。”
“对,没错。”
“我走过来想帮你盖被子,但是你把我一把拽到了床上。”
“……”好么,我把一个可怜少年拽上了贼床。
“你亲我……”景奕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还不许我反抗。”
“……”原来自己睡着了也会变禽兽??这酒这么厉害的吗?
“然后我推开你,说这样不好,你迷迷糊糊地说,让我把自己捆起来……”景奕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说这种混账话你也能听?你怎么不给我俩耳光??”
白屿夏颓然捂着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了。
眼前这被自己蹂躏还在床上抱了一宿的少年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和隐忍。
“小夏的话,我从来都是听的。”
白屿夏:“……”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的良心已经在痛了。
白屿夏整个人都在凌乱状态。
她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没事了啊,难道睡着了之后那药性又发了?自己还没记忆?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她可是万万不肯信的。
但是说这话的人是景奕,她就……
啊啊啊啊啊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事啊!!她怎么跟以后的儿媳妇交代啊!!
*
两人回去时的车上,白屿夏表面上一言不发,心中惊涛骇浪。
她,她不是个人。
她对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崽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