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嗯,前两日在祖父那儿,大兄便说过,御书房和昭和殿他都留意过,八成不在那儿,祖父也猜测,在长公主府的几率大。师父这些日也没闲着,他当真瞧见过类似的封泥匣子。”
江幸玖心口紧了紧,眼巴巴瞧着他。
“那,聂先生帮你取回来了?”
箫平笙无奈摇头,“不能这么贸然,师父好不容易留在长公主身边,如何也不能因为我的事,让他们之间再闹僵。”
江幸玖唇瓣抿了抿,“那你如何打算的?”
箫平笙凤眸微闪,勾唇笑了笑,揽住她轻声呢喃。
“已经有打算了,再等等。”
相信苏刃玦,不会让他失望。
苏刃玦是个精明人,很多事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导,只要让他看到眼里,就不必多说一个字。
几日后,下了早朝,箫平笙正与江昀律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就被一只手握住手臂,托着他不得不加大步子,
他略显错愕,看清前头苏刃玦的后脑勺,箫平笙顿时眸光一闪,好笑回头与江昀律摆了摆手。
一路被拽出宫门,箫平笙打量四周驻足观望的同僚,无奈叹了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你不能好好说?拉拉扯扯的,容易让人误会。”
苏刃玦将他拽到马车旁,闻言冷着脸扫他一眼,松开他手臂,抬手往马车的方向推了他一把。
“误会个屁!少废话,上车!”
箫平笙面上笑意漫不经心,一边跃上马车,一边嘴里打趣他。
“这么大脾气?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土匪。”
苏刃玦死死盯着他后脑勺,怎么看怎么欠,恨不能冲他屁股踹他两脚。
等箫平笙慢吞吞钻进了车厢,他紧跟在后,放下帘子前丢下一句。
“回府!”
马车徐徐驶动,车厢内的两人相对而坐。
箫平笙大马金刀,双手撑在膝盖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看。
苏刃玦沉着脸,眸光发han,看他这副表情,心里的火就烧的噼啦响,直冲天灵盖!
他没忍住,当先气怒质问,到底还存着几分理智,恼火的声音还刻意压了压。
“你是不是闲的?!啊!你有什么毛病!你他娘派人盯着我母亲!你早发现她身边有…有…”
苏刃玦气的拍了拍剧烈起伏得胸口,有男人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抬手指着箫平笙,指尖都气的直发抖。
“你心肠子黑透了你!你还拐弯抹角的,你知道我最近不敢去长公主府,特意暗示我常去走动!你就是想让我自己发现,是不是?!”
看他气的眼睛都冒火了。
箫平笙多少有些拘谨,他抬手摸了摸鼻梁,清咳一声,好声好气地道。
“这事不能怪我,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