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点了点头。
小夫妻用过膳,箫平笙扯着江幸玖陪他睡了一整个下午。
起身时,已经是落日西斜,聂先生等在堂屋里,正陪着稳哥儿比划木剑。
一老一小的声音热闹得不得了。
箫平笙和江幸玖从里屋出来。
瞧见稳哥儿手里拿着父亲给他打磨的木剑,一通乱舞,有些招式还真像模像样的,板着小脸儿,嘴里嘿哈不停。
聂先生捏着酒葫芦靠在围椅上,姿态惬意,时不时装模作样的点拨两句,笑声爽快。
瞧见箫平笙出来,他笑呵呵指着稳哥儿,毫不吝啬的夸赞。
“这小崽子有韧性啊,还听得进去人说,比你当年可有出息多了,哈哈哈。”
箫平笙清笑一声,凤眸中笑意柔和,冲稳哥儿招手。
“过来。”
稳哥儿举着剑,故作粗犷的嗷了一嗓子,剑尖儿直点在箫平笙腰腹上。
他得意的笑弯眉眼,高声嚷嚷。
“稳哥儿赢!稳哥儿赢!哦~”
箫平笙一把将他架起来,含笑训了一句。
“这叫胜之不武。”
聂先生立即唉了一声,反驳道。
“别听你父亲的,沙场上什么胜之武不武的,赢了就成!这叫兵不厌诈!”
江幸玖闻言,眸中笑意微敛,看着小小的儿子,她心头复杂。
沙场。
稳哥儿日后,也要继承他父亲…
箫平笙没瞧见她神情,只无奈叹了口气,将稳哥儿放下来,拍了拍他后脑勺,低沉下令。
“收起剑,去净手,一会儿用膳了。”
稳哥儿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第265章箫平笙早琢磨好了,该如何去谆谆善诱
聂先生在劲松院用的晚膳。
江幸玖觉着他是有话要说,故而用过膳,就亲自送稳哥儿回了屋里,陪着儿子洗漱过,又陪着他念了一遍《三字经》。
直等到箫平笙寻过来,看了看睡着的稳哥儿,她才轻手轻脚起身,跟着他回了主卧。
夫妻俩一边洗漱,一边低声说着话。
“聂先生来,又跟你商量什么了?”
“没什么,还是遗旨的事。”
江幸玖点点头,她知道自打祖父病了,箫平笙心里就格外惦记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