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是闲的,我看你最近也是闲的,闲的心里发慌。”
箫平笙笑了笑,也不反驳,直言问他。
“你就说,你能不能把这遗旨给我吧。”
苏刃玦一点儿没犹豫,摇了摇头。
“在我母亲手里,又不在我手里。”
“你就是不想帮我,不然你可以跟长公主去开口。”
“我少开口了?之前我替你少开口了吗?那遗旨没当众颁布出来,我没出力?不是我帮的你?”
苏刃玦拍了拍胸口,一脸控诉盯着箫平笙。
“你这厮可越来越没良心了啊!”
箫平笙无奈摇头,“是,你帮过我的确不少,来,我敬你三杯,你随意。”
苏刃玦不情不愿地掂起酒盏,跟他碰杯。
见他利落干脆的灌了三盏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饮了一盏。
箫平笙等他搁下酒盏,眼睫眨了眨,这才正了正脸色,接着说道。
“这次,的确不一样,这遗旨我铁定要拿到手,也不想因此与长公主生什么隔阂,故而,你若是不便再替我游说,不如引我亲自去见长公主?方面商谈此事。”
见他这么执着,苏刃玦心知,他是来真的。
他沉默了一瞬,试探着问箫平笙。
“你不亲自去见我母亲,还拐弯抹角从我这儿绕一趟,你这是,要我陪着你一块儿去,帮着你一起说服我母亲,将遗旨给你?”
箫平笙眼含浅笑,看着他没吭声。
苏刃玦鼻息里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他,张了张嘴,低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母亲频频举办花宴,明里暗里催促我娶妻生子,因着这事儿,我都不敢在她面前露脸,她窝了一肚子火想冲我发!”
“你还让我陪着你…,这胳膊肘往外拐,你这不是给我往坑里踹么?”
“箫平笙,你太没良心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干脆回绝。
“这事儿,我不管,你自己办!”
箫平笙默默听完,也不急也不恼,垂着眼像是思索了一会儿。
就在苏刃玦突生一种箫平笙难得开口,不帮他是不是不太仗义的犹豫时,箫平笙叹了一声,接着道了句。
“那这样,你这几日,多去几趟长公主府,帮我试探试探长公主的口风,若是不行,回头我再亲自过来,到时你也不用替我说话,就在一旁坐着陪听就成,如何?”
苏刃玦觉着,这倒也不是很难办。
他只陪着箫平笙去谈,自己不开口,这样既表达了立场,又不惹他母亲恼火。
“嗯…,成吧。”
他点了点头,“这种事,的确也得避人耳目,只能等我母亲每日从宫中回府后,再寻机会提一提。”
说着,他又看向箫平笙,特地提醒了他一句。
“你知道我如今巴不得避着不见她,为了你的事儿我硬着头皮往前扑,仁至义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