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现在生不出来,就多努力一些,总会生出来的,别的女人再生,也不是你的孩子,你懂不懂?”
“…我,我知道…”
“你知道?!知道还要塞通房?还要纳贵妾?!”
“啊!疼…疼…”
“就是让你疼,疼了,你才长记性!日后,还敢不敢生这样的念头?!”
“不敢!…不敢了郎君!”
“姚婉娴,你若是再敢生这种念头,我纳妾那日,就是休妻之时!你听明白没?”
“嗯,嗯明白!”
“呵,你这女人…,吃硬不吃软,我恨不该忍你到现在…”
早些来硬的,狠狠收拾她一通,她早该老实了。
只是想想自己这段时间受的闷气,江二郎还是觉得心里不畅快。
于是,这晚真是借着几分酒意,肆意妄为了一番,将姚氏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狠狠ròu罚了几遭。
直到天光大亮,屋里才消停下来。
冬霜来敲门唤起时,姚婉娴是晕了过去又被折腾醒来的。
因着今日是孔意欢的敬茶礼,无论如何也得去,她咬着牙撑起身,洗漱更衣。
夫妻俩赶到四海院时,江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就连新媳妇儿孔意欢,都在等他们。
江夫人看了看两人,见姚氏脸色白的不像话,眼眶肿着,眼底布满血丝,眼下乌青,活像是受了什么磨难,不由蹙了蹙眉。
反观醉了酒一夜未眠的江昀翰,倒是面色温俊平静,看不出任何不妥。
江夫人将满肚子话压住,扭头吩咐杜嬷嬷:
“既然人齐了,就开始吧。”
杜嬷嬷应了声,连忙将一早准备好的茶盏端在托盘里,走到孔意欢面前。
地上没放蒲团。
江昀杰眸色一动,迟疑的开口,“母亲,就…这么敬茶?”
江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语声冷淡:
“她大着肚子,跪就免了,站着敬吧。”
江昀杰唇角上扬,笑眯眯的,嘴巧的接话,“是,母亲体谅,儿子替意欢谢过母亲。”
这副护媳妇儿的德行,别说江夫人,就连江逢时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孔意欢倒是规规矩矩,虽然没有跪着,不过敬茶时还是曲着膝行礼,端的是小心喏喏,倒是叫人没法冷脸。
敬过茶,江太傅带着江昀律还得入宫,便先行离开了。
江夫人便顺势打发了众人离开,独独留下江昀翰和姚氏。
屋里没了外人,她看了看姚氏,蹙眉训斥江昀翰:
“你昨日闹什么?好端端的喝醉酒?怎么,借着酒意冲婉娴撒酒疯了?你瞧瞧她的脸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