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如此大度要替你收通房,替你纳贵妾…”
前头那些倒还听的过去。
可越说,江昀翰的脸色就越阴沉,咬着牙卡住她下颚,冷斥一声。
“你还敢说!!”
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有根儿针在扎,刺痛的厉害,像是酒劲儿上了头。
“你还敢拿生不出孩子说事?!我今夜就让你生一个出来!”
姚婉娴的哽咽声噎在喉咙里,呆呆望着身上的男人。
直至布帛撕裂声传来,身上一凉,她顿时惊慌的挣扎起来。
“郎君!郎君你清醒些…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娘子,即便是周公之礼,他也该给她体贴和尊严才对!
这算什么?!
借着酒意强迫她?!
然而,江昀翰再是个文弱书生,力道也大过她这小妇人许多,她哪能是对手呢?
何况他像是酒劲儿上头了,又带着莫名的恼怒,对她的哭喊声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将两人扒了个干净。
见姚婉娴哭着挣扎,他掐住她脖颈冷笑,“我不能这么对你?这些日不碰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是你的郎君,我为何不能碰你?”
姚婉娴哭的嗓子都哑了,双手抵在他肩上,无助的摇着头。
“不是…郎君,你冷静些,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你说你想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只求他别这么待她,仿佛她只是个发泄怒火与谷欠念的工具。
她的尊严让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周公之礼。
身下的人哭的太惨了,发髻凌乱裙裳破烂,眼眶鼻子都通红,一副要被凌辱又无可奈何的可怜样。
江昀翰紧蹙的眉心略松,深深凝视她,抬手用指腹替她擦拭面颊上的泪,嗓音低沉沙哑。
“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姚婉娴浑身发抖,呜呜咽咽着连连点头,像只受了惊吓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江昀翰深吸了口气,酒气喷在她面上,激的她缩了缩脖子。
他扯了薄被,将两人裹住,手探进被中,游走的力道略略收敛了些,贴着她耳鬓轻叹低喃。
“我要你心里有我。”
姚婉娴不自觉的攥紧被角,哭腔浓重声音发颤:
“我有,我心里只有郎君。”
江昀翰摇摇头,面颊贴着她泪湿的耳鬓。
“不够,你要独独有我,不许别的女人惦记我。”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