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换了旁的女人,铁定要守在你身边,等你一醒来,就哭哭啼啼地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不用她求,你也会对其负责,迎娶她进门,是与不是?”
江昀杰长眉紧蹙,“理应如此啊。”
“对啊,理应如此,可小孔就偏偏不如此,她逃了,其实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
江三郎困惑了,迷茫了。
“哪有女儿家不在意自己名节的?出了这等事,她不先给自己讨个公道,而是瞒着所有人,一走了之,是因为她知道你与她之间,并非是两情相悦,你若因愧疚和责任娶了她,于你于她来说,都是伤害。”
“她走了,是为了以这种方式告诉你,她明白一切都非你自愿,这都是误会,她不怪罪你,也不需要你愧疚自责,你还看不明白?”
江三郎蹙着眉,一时半会真说不清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
他抬手止住箫平笙的话,“你等等,我捋捋。”
箫平笙凤眸带笑,自然是没再开口。
车厢内安静下来,他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欣赏江三郎愁眉苦脸满腹心事的焦灼样。
直到马车停在定国府门前,两人先后从车上下来。
江昀杰抬手推了推箫胡,又摆摆手,示意他别跟着,自个儿负着手紧跟在箫平笙身后,压低声问他。
“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不要我负责,就不担心自己的余生会如何?她日后还怎么嫁人呢?”
箫平笙轻笑一声。
“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之处,多豁达,多良善,是不是?”
江昀杰眉心都蹙成了疙瘩,不是替自己愁了,而是替小孔愁。
“豁达是真豁达,但你管这叫良善啊?我看这姑娘是蠢透了吧?”
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第227章那他跟她郎情妾意就是了
“她这不是蠢。”
箫平笙无奈,侧首撇了他一眼,耐着性子与他分析。
“小孔虽是个姑娘,但她自幼便跟着老孔行医问药,早些年父女俩相依为命,游历四方,所谓见多识广,无论是见识还是能力,她都远胜那些在后宅里足不出户的闺秀。”
“那是个有主意,能自己做主的丫头,你别把人家拘泥于你自己想当然的狭隘心思里。”
江昀杰咂了咂嘴,蹙眉道。
“她再有见识,再有主见,总归是要嫁人的吧?她已与我有了夫妻之实,那谁还会娶她?”
箫平笙闻言失笑,用拳头在他肩头抵了一下。
“你小瞧我不是?我能亏待自己手底下的人?她便是不嫁人,后半辈子也过得差不了,这就不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