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心一横,直接冲向季司承,他们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人手一把,尽管如此醉汉哪里又是专业练过的季司承的对手,连季司承的身的没能近,就被季司承摔倒在地,两个醉汉在地上噎噎叫疼,为首的醉汉不知何时去到了季司承背后,他手中不在是那把弹簧短刀,而是一根长棍,被他高高举起,搓着步子一步步靠近季司承身后,他脸上笑容阴险。
季司承俊峰眉心冷冷一簇,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砰。
季司承反踢腿还没踢出,醉汉疼的大叫,嘴里骂骂咧咧,摸着后脑勺,有鲜血淌出,有些傻愣住。
此时的顾惜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像个迎风而战的女战士,黑夜中清风里,她长发徐徐,衣决飘飘,她眼里含着自信得意的笑。
季司承却并没有顾惜那么高兴,脸色还非常难看,另外两个躺在地上的醉汉突然爬起来攻击季司承。
也就在这时,被顾惜拍头的醉汉缓缓转过头,向顾惜挥着手中棍子,顾惜睁大了眼,性格也横,脱掉了另一个高跟鞋,一手一只还真敢往前冲。
季司承一个反踢,速战速决的解决了那两个爬起来的醉汉,两醉汉七歪八倒的倒在地上大声叫停。
欲要还击顾惜的醉汉已经被季司承抢先一步撂倒在地,醉汉手臂关节在季司承用力的手中‘咯咯’作响,顾惜拿着高跟鞋
在醉汉身上砸了无数下,醉汉大声求饶:豪杰,英雄饶命啊!我们是良民只是一时喝多了酒,才借着酒胆乱来,疼疼疼,饶命。
顾惜在一旁笑咧了嘴,这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她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场景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这种感觉还不赖嘛,只是她也没想到季司承的身手这么了得,以后走哪里都不用害怕了,有季高手保驾护航!
季司承抽掉三醉汉的腰带,麻利的将三个醉汉绑在了一起,回头就见顾惜笑得一脸稀巴烂,季司承一双深邃无垠的眼眯了又眯,走过去,带笑,“笑什么?”
顾惜摸着下巴,眼里都笑出了泪水,“我笑,没想到季总□□有一天是对三个醉汉,我能不好好笑一会么?”
季司承脸色黑青到底,转即挑眉,薄唇上一抹别有深意的笑,“你似乎对□□这件事非常有兴趣?改天我们要不要试试,从哪里开始了,你的手腕,我的领带,怎么样?”
“……混蛋!”顾惜抬腿踹季司承,‘嘶’,光脚踹他的跟石头的腿还真是自讨没趣,顾惜疼得咧嘴。
季司承随着顾惜的轻吸声,落在了顾惜雪白的脚上,她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不经让人想要吃上一口,却因为没穿鞋子的缘故,脚背被死胡同的垃圾划出了些细末的伤口。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被冷黑代替,眉头都皱成一个川了,将顾惜公主抱起,语气很不
好的开口:“不是让你不要下来吗?现在弄伤自己好了?”他一张冷漠的脸是自责、心痛。
“我又没拖你后腿,最后一个还是我解决的呢?”顾惜沾沾自喜,一双眼睛眨了眨,眼眸里闪耀的光芒跟个狡黠的小狐狸。
季司承看着怀里的人,一笑不笑的,很严肃,另顾惜有些害怕,一会儿,冷冷开口,“顾惜,下次不要这样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是我晚一步,该怎么办?”
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他没办法摆脱那两个醉汉,顾惜单独面对一个醉汉,那种后果他想都不敢想,只要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受伤,那种心痛到窒息就爬了上来,难受的要死。
季司承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每次这样叫她,他都是很生气的时候,她的小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小脸轻轻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节凑均匀的心跳,轻轻呢喃,“以后不会这样了,可是,老公,我也担心你啊,我怕你会出事,季司承我很担心你啊!”她怎么能放心季司承一个人,这三个人长得凶神恶煞的,又喝醉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尽管她知道这几个人根本不会是季司承的对手,但是她还是担心啊。
担心啊,季司承我很担心啊!
多少年他从没被人担心过了,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无所有别人的关心,可是每个人都有脆弱的十分,突然有这个人担心,这种感觉真
的很好,尤其这个人还是你心心念念要共度一生的人。
真好。
季司承抿了抿唇,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亲吻了一下发顶,眼圈泛红,好在夜黑,没人能发现,季司承的嗓音沉了一下,“我们走吧,没一会儿警察应该就要到了。”
季司承抱着顾惜把她放在后座,顾惜照顾着不省人事的陈意好。
等季司承的车彻底开口了,转角的某处,一辆黑色车在黑夜里藏匿着,西装皮革的青年男人,俯身在黑色车的床边,他开口的语气拿捏到位,不沉不轻:“九爷,季总到了,一切都解决了,陈小姐已经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