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人双双都睡过了头,吴妈也体贴的没有来打扰他们,日上三竿醒来,叶雪理头都睡得生疼,还没睁眼就伸手乱抓。
“鹤爵,鹤爵,我头疼,嗓子也好疼……”
鹤爵硬是被他抓着头发给薅醒的,意识还没清醒,嘴唇就先找到他的额头亲亲,柔声哄道:“老公去给你倒水,乖。”
叶雪理这才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滚到旁边,难受的蜷着身子:“那你快点,我好疼啊。”
鹤爵叹气,先倒了温水喂他喝下半杯,又给吴妈打内线电话让她做点管宿醉的醒酒饮送上来。
叶雪理喝完水,嗓子略微好受了一些,伸手抱住鹤爵的腰:“好难受,喝酒原来这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喝了,你也不要喝了。”
鹤爵用手指抚着他蹙在一起的眉头:“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以后还跟不跟程默一起胡闹了。”
叶雪理仰着脸看他:“那我不跟他一起喝酒就是了。”
鹤爵捏住他的下巴:“只是不喝酒吗?”
叶雪理睁着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好像在跟他说“不然呢?”
鹤爵拿他没辙,又不能真的限制他跟程默的往来,不然心思敏感的小家伙非得给他套上自己限制他交友的帽子不可。
最后也只得妥协:“你现在涉世未深,对外面的世界没有足够的了解,即使程默是你很信任的朋友,他所带给你的也并不一定就全部是适合你的,或是对你好的,接受任何事物前都要学会自己分辨,懂吗?”
叶雪理像是听进去了他说的这些话,认真思考半晌,又无端想到昨天在程默家里看得那个片子,不由红了脸,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鹤爵看着他的反应,轻眯一下眼睛:“你们昨天除了喝酒,是不是还干别的坏事了。”
叶雪理愣愣,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看出来端倪,这个男人火眼金睛吗!
吓得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要从他怀里出去。
鹤爵轻而易举按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的捏捏:“老实点。”
叶雪理求饶:“没有,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你别冤枉我。”
“没干那你跑什么。”
叶雪理心虚的不行,侧过脸讨好的在他手腕上蹭蹭:“我不跑,你捏疼我了。”
他这个模样像极了在主人跟前卖乖的小猫,鹤爵忍耐着,手掌移到他裸着的肩胛骨上,那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让人不得不联想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在这漂亮诱人的地方流连沉迷,轻咳一声,勉强赶走那些旖旎的画面,只是在他愣神的功夫,手掌却没有听自己的使唤。
“唔………”
叶雪理现在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软绵绵的哼出来,鹤爵像是被惊醒了,回过神,想着到底是被自己刚欺负了一晚上,还是狠不下心再对他说什么重话,咬咬牙用被子把人包起来,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张雪□□致的小脸,瞳仁黑亮,唇色粉嫩,好一只漂亮的小猫,勾得人心痒痒。
忍不住又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头吻着他的发丝:“头还疼吗?一会喝了醒酒饮,先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会。”
叶雪理仰头去咬他的下巴:“好啊。”
好乖,鹤爵的一颗心柔软的不行,叹息着又去亲他。
鹤爵在家陪了他半日,用过午餐没多久,便起身在房间换衣服,肩宽背阔,劲痩有力,高定的衬衫和西装包不住那没地儿释放的荷尔蒙,撩得叶雪理心里痒得慌,忍不住跑下床,从后面拦腰抱住他。
鹤爵低头看着腰间的一双手臂,伸手握住,笑声很低:“又想要了?”
叶雪理脸一热,羞得在他背上不停蹭着:“不要不要不要!你就会不正经。”
鹤爵握把人拉到前面,塞进自己怀里,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晃着打量:“是不能再要了,都熟透了。”
叶雪理两只眼睛里都是水光,难为情的厉害,软软的抓着他的手腕:“你,你别欺负我了……”
鹤爵哪里还舍得,把人抱起来,又放回床上:“下午就别乱动了,好好躺着。”
叶雪理伸手挂在他脖子上:“你要去公司吗?”
“嗯。”鹤爵亲他的额头:“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
叶雪理知道不能耽误他的工作,不舍的松开手:“那你要快点回家。”
鹤爵黑沉的眸子里都是笑意,叶雪理被他这样看着,脸颊一点点热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抓着他的领带:“干,干嘛这么看我。”
鹤爵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语气缱绻:“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