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不是。”韩祁言冷静的看着我,“裴钊是自己失足跌落山崖的。”
“我不信。”我直接否决了韩祁言的话,“我不是三岁的孩子,裴钊也不是,若不是神经失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跌落山崖的。除非是人为的刺激和迫害。”
我说的再明白不过。
“季瓷,你对裴钊总是无时不刻的余情未了。”韩祁言提及裴钊,总是一脸的厌烦,那种厌恶的情绪,连遮掩都显得懒。
我站在原地,就这么扶着伸手的转角桌子,死死的盯着韩祁言:“告诉我,是不是?”
我的梦境里,太模糊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记得裴钊掉下去的模样。
还有,裴钊离开的时候,那样几乎是诀别的神情。
我的脑袋的疼痛感月份的明显起来,我死死的抓着桌子的边缘,不吭声。
“回答我。”韩祁言也没让步。
我看着韩祁言,忽然脑门一热:“是,余情未了,满意了吗?”
这下,韩祁言的脸色骤变,我也没闪躲,我在执意的等待一个答案。
而韩祁言看着我,一步步的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季瓷,你攀着我,和裴钊离婚,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怀着我的孩子,却和裴钊走了,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微微愣怔了一下。
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难道就是杀人的理由的吗?
“我做的,不过就是拦下你们,阻止裴钊和你离开。”韩祁言的表情完全面不改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至于裴钊,自己失足摔下去的事情,难道也能怪罪在我头上吗?”
这话,让我的心头一晃。
手肘不小心碰触到了后面的花瓶,花瓶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裂开了。
我的手滑了一下,正好压在其中的碎片上,划破了我的肌肤,瞬间,我的掌心渗了血,那种疼痛的感觉,我却无动于衷。
和眼前的事实比起来,我更为的震惊。
“我和裴钊闹的不可开交,为什么我还会和裴钊离开!”我敏锐的问着韩祁言。
韩祁言仍然面不改色:“因为你看见了邓帧,所以一气之下和裴钊走了。”
这话,也天衣无缝。
我找不到反驳的点:“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肯定不是半年前流产的,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