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这人会告诉我。
只是,这里的真实度有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最终我放弃了挣扎,跟着韩祁言一起上了车,车子安静的朝着京郊别墅的方向开去,在回去的路上,我和韩祁言谁都没开口说话。
韩祁言的手就这么搭在膝盖上,眉眼低敛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很安静的坐着,靠着窗,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的心,忽然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这段时间来,韩祁言给我构建的这个平静的世界,已经瞬间轰然倒塌。
那扑面而来的消息,让我很难一次性消化。
我甚至有了一种感觉,在我失忆的背后,可能是更为血淋淋的事实,让你怎么都没办法接受。
“瓷瓷。”忽然,韩祁言开口,看着我,“你为什么会突然去了圣玛丽?”
我沉默了片刻,麻木的看着韩祁言:“韩祁言,我不去的话,是不是你就打算欺骗我一辈子这样的事情?只要我不想起来,只要我不发现。”
“你想起了什么?”韩祁言冷静的问着。
我眼角的余光堪堪的看见韩祁言的手已经变得紧绷,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再明显不过。
这人很少紧绷情绪,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紧绷起来。
大部分的时间,韩祁言可以把每个人的情绪都控制再手中,唯独不会让人控制到自己的情绪。
似乎,我想起了什么,这个问题,反而让韩祁言觉得不冷静了。
我越发的笃定,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这半年的记忆,恐怕会是血淋淋的。
我斟酌了下:“我什么也没想起来。”这也是实话。
韩祁言看着我,之前外露的情绪已经被敛了下来:“我和邓帧的婚姻不会很长久的,我说过,一年后,我娶你,我也不是开玩笑的。”
“呵呵——”我笑的很淡漠。
邓帧的那张脸,让我记忆太深刻了。
怎么都没办法忘记,任谁看见一张和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都没办法平静的下来的。
或多或少,就算没了记忆,我也能拼凑的出一二三四。
“你不信我吗?”韩祁言问。
“我怎么信你?”我的声音很淡,“没办法相信。一个男人,有了妻儿,还对别的女人朝三暮四的话,那就是渣。一个渣男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
说完,我就拒绝再继续开口,我的需要冷静,冷静的把我今天知道的事情都串联起来。